眼,半晌,这神色变得古怪了些。
沉九愣是想不明白,太子殿下能在书信中写出什么内容,才能叫贾珠有这样奇怪的表情?
贾珠慢吞吞地将书信给收起来,叹息着摆摆手让他们快些去歇息,然后吩咐郎秋这个月要给他们几个多加赏银。
沉九无奈地说道:“大人,你平日里给的已经足够多了。”
贾珠懒洋洋地说道:“平日给的是平日的月钱,又不是卖命钱,给了就收着,别多嘴。”
他将还要多话的沉九一起轰出去,这才捂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昨日出事后,贾珠近乎一宿没睡,直到现在,才有一点点困意。
不过,他还是不自觉地思考起,太子在信中写的东西。
允礽写来的内容其实不多,毕竟那是火场,又是危险的时候,也没那么多时间。
他表达了没有捉到朔方先生的遗憾,同时让贾珠不许擅自去上值,并且还希望他回信的时候能够在信封上多亲几下,因为太子要开始忙起来了,必定有好些天不能相见。
贾珠:“……”
这是什么胡言乱语?
当贾珠看到太子如此直白的言论时,险些扯散了这书信。
太子殿下难道就真的那么厚脸皮?厚颜无耻这几个字,他知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不是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青年的手指都要忍不住哆嗦起来。他有些恼怒,却有些无奈,也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叹息。
他其实不喜欢太子在书信中写出那么直白袒露的话语,因为这虽然是他们两人来往的书信,可若是落在了其他人的手中,这就是罪证。尽管他们赠与彼此的书信都甚少有落款,可是他们两个人的字迹却不是难以辨认的。
可要说真的那么不喜欢,也是没有,看到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嘴上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只是太子做事总是肆无忌惮,想要劝说他谨慎也是难。
不过这些年来,他倒是小心谨慎的将他和贾珠两个人的关系保护得很好。别看太子殿下有时候瞧着有些疯狂,然而细节之处他却是从来都不曾疏漏过的。
他原本是有些困,可是想着事情又开始清醒了,过后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青年从软榻上起身,踱步走到了书桌跟前,自己给自己研磨起了墨水,想了想,抬手拿起了毛笔,沾了沾墨,开始写回信。
他自然不会如太子所愿的做出那……事情。
这东西又如何能够作为凭证呢?他如果真的做了,难道太子就能知道他做过这个事儿吗?男子又不会如女子那样涂抹上胭脂,根本不会留下痕迹。
青年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显然这心情确实有些不错的。
他花了一点时间,将回信写好之后,就放在边上晾着。
盯着那封信看了好一会儿,他不知不觉又提笔在信纸的下面圈了个什么东西,他仔细描绘了片刻又觉得好笑,想要将它涂抹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些许动静。
许畅匆匆而来,立在门口,歉声说道。
“大人,秦大人眼下就在府外候着。”
“他来了?”
贾珠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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