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阿珠这般关切允礽,总算叫这位太子殿下从昨夜别扭到今天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他神清气爽地推开窗户翻进来,同时指指点点。
“阿珠要是真的不想见我,应当把窗户的插销都阖上才是,不然可不就是被我进来了吗?”
贾珠在书桌后落座,干巴巴地说道,“我若是把插销带上,殿下真的不会爬窗吗?”
“这窗户纸糊一般,要推开也不难。”
太子顾左右而言其他,不正面回答贾珠的话,叫他气乐了,坐在原位上沉默了片刻,总觉得为这样的事情和太子置气总归不值得,自顾自又消了气,开始把笔洗内的毛笔起出来,预备清洗一番。
允礽敏锐地感觉到贾珠已经气消了,又乐呵呵地靠过来,“阿玛今日要处理昨日的乱事,午前应当是没心情顾忌到我们,方才我来前,去看过小四小五的伤势,都不算严重,现在就已经能够乱蹦跶了。”
贾珠听着殿下铺垫了那么一大段,忍不住打断了,“殿下不妨直说要做什么。”
允礽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阿珠的确懂我,听说这里一处特别的去处,叫水中三月。今夜若是无事,阿珠陪我去一趟如何?”他看着贾珠的神色又道,“放心,孤还叫了老大老三这几个,总不会只有我们。”
贾珠先是顺口应下,方才发觉太子的用词怪怪的,“为何要让我放心?”
太子随口提起,“阿珠不是总担心我俩交往过密,会玷污我的名誉吗?”他忍不住皱着鼻子,像是非常不满,漫不经心地摇头,“如此,让大哥他们几个也来,总不至于我们聚众胡来吧?”
贾珠没忍住,将手边的废纸团丢了出去,“大皇子他们要是知道殿下这么腹诽他们,怕是要和殿下过不去。”
太子一想起昨日大皇子的搂搂抱抱,就嫌弃得要命,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说这个倒是忘了,大哥如此坑孤,孤总得找回场子才是!”
正在练武的大皇子:哈湫——哈湫哈湫——
他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方才怎感觉有一股恶寒袭来,难道是今儿穿的衣服太少了?
他打着赤膊,浑身大汗,看着天上的日头,有些纳闷地嘀咕着,到底是随手擦了擦汗,将衣服披上了。
“大皇子,这是皇上方才派人送来的。”
允禔定睛一看,有些纳闷,又看了看,这脸色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允禔的婚事原是定在近期,可因着这地动的因素,昨儿康煦帝觉得不妥,让钦天监连夜算出来更为合适的日期,这便又延后到了明年,虽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大皇子到底是觉得怪怪的。
可他又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哪里奇怪,踱步了片刻,方才意识到,他之前在想起成亲的事,总是有些抗拒,只是不知何时,就已经不知不觉接受了此事,如今这婚事突然推迟,他反而有些不太适应。
大皇子想清楚这点后,嘿嘿笑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傻乐。
显然大太监也是这么觉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允禔。
允禔一巴掌拍在大太监的后背,乐呵呵地说道:“看什么看,保成邀请本皇子和老三一起去赴宴,走,给爷好好准备,看看这今夜穿什么出席。”
大太监忍不住说道:“大皇子,您从前可不是在乎这个的人。”这位爷之前哪里会思忖这种出行的事,不都是底下的人搭配完了他看上一眼,没有太大的问题便直接换上吗?
大皇子诶了一声,“这不一样,此前都是随便赴约,可这一回,想想看老二那德性,居然有朝一日会说……”大太监等着大皇子那后面的话,却没想到他不说了,而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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