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秋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大爷睡着了。我只是看看距离贾府还有多远。”
那侍卫低头,“还有两条街。”
郎秋点点头,又缩了回去。
他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贾珠,叹息着摇头。
他可怜的大爷哟,怎会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家呢?
这是个应当隐藏的秘密,郎秋清楚这点,不管外头的侍卫到底听没听到,可他都不能泄露。
就算是许畅,也不能叫他知道。
…
秦府的婚事是真的让贾珠喝趴下了,纵是第二天去宫内,也能看得出来他面色苍白,脚步发虚,摇摇晃晃的模样,让格图肯在几步开外看到他就忍不住窜了过去,一下子扶住了他。
格图肯吃惊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是这般模样?”
贾珠无奈地笑笑,还没说话,身旁的曹珍就断然说道,“肯定是吃酒了。”他靠近了些,看着贾珠脸上的神采,继而说道,“还得喝大了,昨儿吐了吧?”
贾珠:“……”
看他默然的模样,曹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嘿嘿说道,“我就知道……我之前喝大了也是这样,不过你平时不是不喝酒的吗?怎今日这个德行?”
贾珠摆了摆手,在自己位置坐下,“昨儿秦少尚的婚事,我去帮着挡酒。”
格图肯也说,“我就知道,不过你也实诚,这种事给自己干成这般,你都不会喝酒,去凑什么热闹?”
贾珠趴在桌上,困顿地说道:“别说我了,殿下还未来……是又要上朝去了?”
“没准的事。”曹珍耸肩。
他们之中,往往贾珠是第一个来的,今儿他们没见到贾珠,已经算是奇特了。
贾珠趴了一会才算是缓了过来,揉着自己的额头又坐起来。
“不过我听说这两□□上一直都在争吵,不知又要吵到什么时候。”说这话是消息比较灵通的格图肯。
“我自然也是听说了,湖北那边有人抗议罢兵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朝中正在议论此事,如果不趁着冬日之前将这气势压下来的话,会越发严重。”曹珍的嘴巴上说着严重,可他的脸上却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但这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如今快要结束,还吵这事儿,就有些太过了吧?”
“自然不是为了这件。”
格图肯摇头,“记得吗?去年的时候湖北巡抚就遭了弹劾,说他贪污纳贿,查了不少人。”
贾珠慢吞吞地说道:“这两桩事情上下有所联系?”
“到底有没有联系,我们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人心里清楚。”格图肯笑了起来,“再加上明相被罢的事情,从他手里走了多少人,谁也不知道,这两年算是最乱的时候了,还是得安分些。”
就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贾珠他们说的。
贾珠若有所思看了眼格图肯。
要知道他的祖父可是索额图,索额图与太子的关系……再加上如今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贾珠抿唇,到底没继续想下去。
太子殿下没来,就算太子师傅来了,他们也没什么可干的,师傅就让他们将之前的经书朗读百遍,也就这三个人,说起话来都有点慢吞吞。
平时贾珠还算中气十足,念得非常认真,可是今天醉酒之后的早晨,他总归是身体疲软,说起话来也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就叫他们的朗读声也变得有些软趴趴。
太子师傅也懒得叫他们提起精神,就连他自己也显得有些困顿,毕竟今儿这天气可不怎么好,外头阴沉沉的下起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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