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贾珠也无话可说,气虚地逃避开太子的注视。
太子殿下毫无欣赏这一处黄皇家院落的想法,催促着人赶紧将醒酒汤做好送过来,又吩咐宫人做些甜口的糕点。
方才在宴席上,太子凤眼一扫,就知贾珠其实没吃什么东西。
如这样的寿宴本来吃食就不是什么主要,贾珠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酒,这才叫他更为难受。
太子哼哼地戳着贾珠的后脑勺,“不要空腹喝酒的道理,难道阿珠不明白吗?”
“没有空……着,吃了一点点。”
趴在床上的贾珠伸出一根手指,掐在了指头的位置上。
“啊!”
伸出去的那根手指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袭击,疼得贾珠立刻抬起头,晕乎乎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才发现上面崭新的牙印。
贾珠惊喜地说道:“啊,保成,我的手指上长出了牙印!”
允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椅子上。
他无语地看着正翻来覆去看着自己手指的贾珠,气笑了,“阿珠还想看到自己长出更多的牙印吗?”
贾珠谨慎地思考了一下——尽管以他现在的状态,也剩不下太多的理智——他以一种对于贾珠来说过分矜持傲慢的姿态点了点头,露出一点微笑,“你当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保成……”
清醒着的贾珠绝对会后悔他冲着太子说出这一番话。
因为在接下来一刻钟内,他接受了这个世界上最惨无人道的……嗯,刑讯逼供!
当王良头疼地端着“甜口”的醒酒汤回来时,他发现守在门外的太监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们的眼神疯狂地朝着房间内比划,好似是想告诉王良什么,可还没等王良问出口,他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声音。
“……呜呜救命……哈哈哈哈……不行……”
“别咬了,我错了……殿下……”
“……呜呜呜呜……”
王良的脸色微变,将醒酒汤递给了身边的小太监——笑话,知道这一碗醒酒汤花费了他多大的努力吗——然后,他绷紧着脸色,独自一人跨进了屋内。
假若屋内真的出现了什么,王良必须确保自己是唯一一个看到了的人。
只要非是亲眼所见,任何一切的声音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良看到了……
太子压在贾珠的身上。
糟糕。
太子在吻贾珠的脖子。
糟糕!
太子的手甚至还摸进去贾珠的衣襟。
糟糕!糟糕!
王良感觉自己的脑子除了糟糕这两个字就想不出别的词语,正当他不知道是清清喉咙,还是就这么僵硬退出去的时候,贾珠——
当然,还得是贾珠。
贾珠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王良,浑浑噩噩的他一个激灵,立刻挣扎起来,“王良,救命!”
他一边说,一边抓着床沿试图挣扎着爬下床。
贾珠整张脸上布满着潮红,那是一种有些奇异的瑰丽,叫他平日里克制守礼的模样更加纯美秀丽。两只根骨分明的手用力到发白,指头透着冰凉的冷,那是贾珠竭尽一切想要逃走的渴求。
“……不……”
就在王良感觉自己的脑子还都是一场浆糊时,床榻上的太子殿下显然是坐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地抓住了贾珠的脚腕,硬生生地将少年拖回床中央,“阿珠不是说,要任孤为所欲为……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
贾珠软绵绵的一记瞪视瞥向允礽,试图凶巴巴地说道:“可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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