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耀武扬威的某些人吗?”
贾珠:“……没有那些人。”
允礽抬起一只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有没有,不是阿珠说了算。”
贾珠有点心虚,温吞地眨了眨眼,“殿下说什么呢。”他软乎乎地问着,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
允礽冷笑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混不吝地坐着,面无表情地说道:“阿珠可知道,昨儿,大哥为了你来过一回。”
贾珠疑惑,他是知道大皇子又来探望一事。
只是殿下说起此事,为何是这般模样?
“大皇子是与殿下,吵起来了吗?”
他回来时,并未听说过呀。
那时候贾珠去了一趟慈仁宫,说是皇太后忧心太子的身体,这才叫了他过去问。只是贾珠在慈仁宫坐了半个时辰,皇太后除了开头问起太子的问话外,却是没再表露出半点忧心忡忡——想来,也是知道太子这次“休养”的内情。
允礽一看贾珠的神情,立刻想起慈仁宫这一出,小脸更加耷拉起来,“就连慈仁宫也去掺了一脚,铁定是大哥去皇祖母那里说了什么。”
贾珠茫茫然,不知太子说的是何物。
大皇子昨日来时,贾珠已是不在。
他被慈仁宫的人请了过去,前脚刚走没多久。
大皇子登门时,还提着一套文房四宝,说是要给太子殿下探望的礼物——且不说这礼物不合时宜,就说这是大皇子送来的,便带了几分好笑。
大皇子可是与这些半点都不沾边的。
允禔登门时,允礽正在殿内无聊地叫人踢蹴鞠,那小球就在殿内乱飞,也不怕砸到什么东西。
……好吧,允禔看着那些太监欲哭无泪的表情,显然他们是害怕的。
可太子爷有令,他们也不得不从。
故而,在听闻大皇子来时,他们一个两个看着允禔的表情,就好似在看什么天神降临。
允礽坐在软塌上,手指正把玩着一颗浑圆的东珠。
东珠甚是难得,在太子指尖的这一颗硕大饱满,浑圆可爱,着实是东珠中的珍品。可是这般,落在太子的手中,也不过是个把玩的物件。
允礽兴趣淡淡,显然对眼前的蹴鞠闹剧并不感兴趣,只是刻意为难这些宫人,叫他们脸上露出害怕担忧的表情。
他不喜欢这些新人,自也不在意他们死活。
允禔撇了撇嘴,非常草率地给太子行了礼,还没等允礽叫起,就自顾自地在太子的身边坐下。
那几个太监险些要叫出声来,但见太子什么话都不说,这才勉强将声音囫囵吞下,抱着滚落的蹴鞠悄然退去。
太子果然没对允禔这般妄为生气,尽管这宫中规矩刻薄,可这几年太子并不与兄弟们计较这些规矩。从前四五六七那几个小的跪在他面前就跟个粉团一样,跪都跪不利索。到现在长大了些,那些小的又来了,太子只要看到他们软绵绵的小身子就头疼,远远就叫起了。
不过如允禔这般没被人叫起,没被赐座,就自己坐下的,还是少有。
如果是毓庆宫从前的那些宫人,就不会为此感到诧异。
太子殿下和大皇子颇有些欢喜冤家,吵吵闹闹乃是寻常,虽时有针锋相对,但也并非不关心彼此,是一对有些别扭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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