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认真地将贾珠卷起来,一边继续紧张兮兮地说道:“阿玛在保成把阿珠藏起来之前不要说话。”
康煦帝更加纳闷地说道:“藏起来又能如何?”
允礽理所当然地说道:“藏起来后,阿珠就不会紧张了。”
被闷在被褥里听着太子殿下这一席话的贾珠:“……”
殿下,你可曾听过掩耳盗铃?
贾珠沉默。
贾珠开始扑腾。
——“殿下,放我出去!”
这听起来太傻憨了殿下!
康煦帝亦是沉默,赶忙挥退了方才停下的那些人,为太子殿下保留稀薄的颜面——嗯,这位太子殿下颖悟绝伦,聪慧过人。
可惹麻烦的能耐更是过人,实在是难以隐藏住这惊人的天赋。
“保成,别犯蠢。”
康煦帝头疼地说道,“你既要阿珠留下,那便留下,作甚试探朕?”
允礽扯着贾珠的被褥不叫他拽下来,忧心忡忡地说道:“阿珠不想听,阿玛不想讲。可保成想让阿玛讲给阿珠听。”
康熙帝的眼神微妙地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颇为高深莫测地说道:“保成为何执意如此?”
太医也悄然起身,在康煦帝的暗示下离开了蒙古包。
此处唯独剩下康煦帝等几人,再无其他。
小太子抱着贾珠团成的被褥,认真思索了一会,“因为阿珠是保成的心腹,他要陪在保成的身边长长久久,保成能知道的事情,他也应当知道。”
康熙帝定定地看着允礽。
就在这时候,贾珠已经努力从被褥下挣扎出来,被憋得小脸通红。再加上他原本就刚醒来,这头发本就没怎么梳起来,眼下看着更是凌乱非常。他眨了眨眼,下意识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当即就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只是太子殿下一直紧握着贾珠的手不叫他跑,到底只能这么尴尬地坐着。
康煦帝没再说别的,而是示意身后的男人说话。
而皇帝则是悠哉悠哉地在允礽的床头坐下,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气势彪悍的男人朝着太子殿下抱拳,“殿下,昨日一事,查到现在,卑职有几个疑惑,想要问过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不吝赐教。”
允礽漫不经心地说道:“说。”
“太子殿下,当日的那匹马,是怎么死的?”男人问。
允礽:“孤杀的。”
这个答案,尽管已经在各人的预料之内,可是听到太子殿下这么说时,贾珠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
“殿下是怎么杀的?”
太子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淡漠地看了那男人一样,又有点嫌弃地看着康熙帝,似乎是在问阿玛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憨货,“这都查不出来?孤用匕首割开了它的喉咙,它收势刹不住被绊倒在地,摔断了脖子。”
“殿下这几日选马,可有偏好?”
“无。”
那个男人利索地朝着殿下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似是在暗示自己已经无话可问了。
康熙帝不紧不慢地说道:“整个试马埭被封得水泄不通,但还未下命令,就已经死了几个人。保成觉得,这到底是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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