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的,说烂舌头都没用。
顾问行揣着手笑,心想着万岁不也如是?
不过是儿子随了父亲。
康煦帝提笔欲写,过了一会,“阿珠的父亲,眼下是在哪里任职?”
顾问行道:“为工部员外郎。”
“工部员外郎?”康煦帝哼了一声,淡淡说道,“罢了,提一提也是无妨。”他随口说了这句话,便又埋头看着奏章去了。
顾问行眨了眨眼,微笑。
皇上是为了贾珠着想。
贾政的位置实在是太低了些,拿不出手,这也叫贾珠和太子出入不太相配。从前皇帝赏赐贾珠都是些身外物,可再多的赏赐,都比不得皇帝开始为其惦记着处境上来。
贾政,怕是要沾了贾珠的光了。
…
三月,贾府骤接到旨意,贾政被点为学政,即刻起便要赶往外省巡查。
这虽辛苦,可对多年没有动静的贾政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
尤其是这学政之名,虽未有阶等,从二品到五六品的官员都曾被授予过,可往往只有两榜进士才能有这样的殊荣。
贾政本就对科考之事有着莫大的执念,如今得了学政喜不胜收,压根顾不得这外头的艰苦,几日内便收拾好东西,带着康煦帝的旨意赴任。
贾政离开京城前,唯一担心的便是贾珠四月份的府试。
贾珠眼下只有十四岁,贾政暗地里对他的要求就也只到了府试,府试能过自然是好,倘若是不能过,能感受下氛围那也是好的。
他板着脸将贾珠训了一回,又取了自己的拜帖,列了几位和他平日里交好的官员,这其中就有国子监祭酒李守中。
贾珠记下后,亲自将贾政送往城门,待他离开京城后,除了贾母和王夫人难受了几日,到底也将此事抛开了。
皇上开始记得他们家,会令他们做事,已经是个好兆头。而眼下,他们最是担心记挂着的,乃是贾珠的府试。
府试要考帖经、杂文、策论共三场,只取五十人。
比起县试要严格许多。
有许多童生在考上后,却在此道蹉跎多年,始终未能考过。毕竟这最少要通三经,五经为上上。
贾珠的身体刚恢复,便又要下场考试,让允礽郁闷了两天,然后将一贯给贾珠看病的李太医给指了出去,令他守在贾府盯着贾珠的身体。
这对李太医来说算不得什么,权当是外出歇息,只贾珠心中略有愧疚,叫府上的人好生安排了李太医住下。
李太医笑着说道:“若非太子不能出宫,想必殿下恨不得换而代之。”
贾珠尴尬地抿唇,轻声说道:“殿下只是过分担忧了罢。”
李太医回想着他记录的医案,摇头道,“以贾小公子的身体,还是得细细盯着,更加小心才是。太子爷的担忧正是有理,还望贾小公子莫要忽视自己的身体。”
贾珠记得,又因着李太医在,便日日吃药膳,吃得他食欲全无,但这些时日的精神却也不错。
待到四月里,府试来的那日,整个贾府比之贾珠还要紧张。
贾珠下场考试时,总算不再是雨天,四月里,天气闷热,在考房内考试也有些沉闷。但贾珠因着是之前案首的缘故,与其他前十名的考生一起,得以进入大堂内考试,那是坐在考官眼皮子底下作考。
这是荣耀,却也是负担。
在考官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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