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这只小狐狸,忍不住将它往人身上带?
这个念头一起,萧最就沉了脸,简直荒谬。
黎绵一想到自己还不如一只狐狸,忍不住呜呜呜起来,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萧最听到它的哭声,“……”
孙公公在一旁话都不敢接了,实在想不通陛下怎么回事,偏要在小主子跟前提那小太监作甚?真起了兴趣就不能私下命他去查吗?还有这牙印难不成真是那小哑巴咬的?陛下做了什么,竟然被咬,关键他整日跟在陛下身前,也没见到人啊?
刘太医匆匆赶过来,只觉得寝宫内气氛异常,他下意识擦了擦额上的汗,总觉得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怕是干不到顺利退休了,“陛下。”
刘太医视线落在陛下手上,见牙印极深,心下大惊,看着也不像小狐狸咬的,只是在这宫里还有谁这么大胆能这般对待陛下,刘太医只以为自己过来是给陛下包扎的。
就见陛下视线是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身上,问他:“为何发热了。”
小狐狸在池子里冷静那么久,染上寒气,受了冻发热也是正常。
刘太医差不多已经把关于所有狐狸记载的医书症状都记下,也知其如何诊断,见小狐狸蔫巴巴,“小主子除了受冻,情绪也有影响,瞧着忧思过重,陛下还需好好开导,微臣先去抓几副药送过来。”
萧最抬手,刘太医躬身退下心里不免纳闷小狐狸在这宫里说一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为过,还有何忧思?实在想不通。
萧最和孙公公的视线一并落在小狐狸身上。
孙公公替陛下询问道:“小主子可是有什么忧思?说出来好让陛下为为您解决啊,太医刚刚说了,可不能憋在心里,容易生病的。”
黎绵:“……”再次感慨人不如狐。
做狐狸做到它这个地步,真是不错啊,呜呜呜,可惜他想做人!
萧最摸上它的脑袋,“心里在想什么?”
黎绵将脑袋埋进暴君怀里,伤感道:“你帮不了我的。”
萧最:“……”
孙公公在一旁着急道:“陛下是天子,无所不能,怎会帮不了您,您不说出来,陛下怎能为您解忧。”
黎绵一个劲往暴君身上钻,重复着:“反正就是帮不了我。”
萧最用眼神制止了孙公公还欲开口的举动,让他退下。
孙公公只好照做,临走之前还不忘关心地看了一眼小狐狸,到底是何忧思?难不成是因为陛下要有人了?吃醋了?
什么忧思不忧思,其实也没太医说的那么严重,黎绵就是燥急,想赶紧化形,但因着梦里暴君那句话受了打击,总觉得没什么指望了,不免情绪低落。
若是暴君没那么厉害,他为达目的,还能强-迫,关键是暴君一脚能把人踹飞,他哪里是对手啊?
呜呜呜,不免悲从心来。
萧最哪里知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这么重创某只小狐狸,见它又开始吧嗒吧嗒掉金豆豆,捏着它的下巴,给它擦了擦眼泪,语气不由严厉起来,“到底怎么了?”
黎绵说不了实话,只能委婉表述:“呜呜呜,我只是一只小狐狸,做不了人,难受罢了。”
萧最:“……”
黎绵:“都说了你帮不了我,还非要问!”
萧最给它擦着眼泪,审视道:“真的做不了人?”
一想到都怪眼前这人对他不感兴趣,黎绵就气到不行,毛都要炸开了:“做不了!你满意了吧!”
萧最:“……朕满意什么?”
作者有话说:
美人不可能不如狐,以后这事将会一直被拿出来翻旧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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