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南荼推了推沈寒轻的脑袋,脸上热意弥漫,整个人都燥得慌, 但又不能不去管到处作乱的男人。
“不是说快要吃午膳了吗,您这样, 臣,臣一会儿还怎么吃?!”
只是“试试”的第一天罢了, 仙君怎就如此……!
南荼都不好意思将那些形容词说出口了, 甚至还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
都不给他一点时间缓缓的吗!!!
以后, 以后又不是不能这样了, 他都说要搬进宫里去了!
沈寒轻满意地看了眼面前那布满斑驳印记的地方, 略有些粗糙指腹划过凝脂般的肌肤, 再顺势掠过一抹粉。
南荼被这动作折腾得没忍住一颤,唇瓣微张,一口咬住了指节, 才勉强将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声响咽回喉咙里。
沈寒轻捉住那被少年印上了点点齿痕的指尖, 笑着放在了唇边。
俊美到有些锋利的眉眼间炽烈的情意蔓延,清贵和端方被他尽数抛下。
薄唇之中闪过一抹淡红, 落在了少年残留着齿痕的指节上。
“唔……!”
没有了阻挡, 床间到底还是泄出了一丝软腻的声响。
南荼被惊得腰软腿颤, 脑中几近空白。
“绿阑和孟栾不在, 盛七和盛九也被朕打发了点事情做。”沈寒轻低声暗示,“距离上次……已有好几日了。”
修长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拨弄了一下。
他在少年泛着潮热的眼尾亲了亲,“南卿,想吗?”
“……”
南荼别过脸,不肯出声。
下一秒,汹涌的欲潮和满含着渴求的吻又落了过来,避无可避。
床帐之内来不及被忍下的轻声惊呼越来越多,甜腻绵长。
年轻尊贵的帝王缓慢且耐心地,无声招惹着他的小兔子。
南荼浑身上下都快要被煨熟了,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不过片刻,沈寒轻终究还是如愿以偿,先用了些饭前甜点。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荼才渐渐从那些热意中抽离,缓过了神来。
他被沈寒轻抱在怀里,清瘦纤薄的背脊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大掌在腰间游移,名为安抚,实为不安分的乱动。
不用看,他就知道腿肉红得厉害,说不定都快要被磨破了皮。
稍微动一动,便尽是湿润的触感。
白润的耳廓悄然红了一瞬。
百花宴那日的记忆有些模糊——他中药之后,药效还未完全褪去之时是模糊的,后来清醒了一些, “礼尚往来”的时候倒是记得很清楚。
但那时,仙君估计是顾及着他刚刚清醒一些,一切都是被子里面做的,没有如此的……直白。
现下,竟是连被子都要被他们给弄到地上去了。
小兔子分身也早已跳下床溜走,正在窗边的软榻上用爪爪捂着脑袋自闭。
“陛下!”
南荼没好气地喊了声,手肘往后一戳。
“嗯?”沈寒轻像是未卜先知似的,灵活避开,“怎么了?”
……还敢问怎么了?!
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没有力气,连指尖都是颤着的,累到不行,看来又不能立刻起床了。
“您就不能……”
南荼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把后面半句给咽了回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