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中毒又是中药的,他心中就算再如何想……也不能拿南荼的身体开玩笑。
南荼离了凉嗖嗖的“大冰块”,不久前才被按捺下的委屈又涌了上来。
他没有听见孟栾在殿外说的话,只听到沈寒轻要让别人进来,当下便气道:“都说了不行……!”
“南荼,听话。”
话音刚落,少年就拉住了他的袖子,蹙着眉,“不……不要让别人知道。”
“知道什么?”沈寒轻耐心道。
他将其当成了少年中药之后的胡言乱语,只是在熏香被扑灭之后,少年稍微冷静了一些,他才能试图说上两句。
“你以前跟我说过的,这种事情,除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南荼身上还热着,急得根本躺不住,又见沈寒轻一直在这种小事上面纠缠,脑子一晕,便将男人的手拽进了被子里。
“就、就是这个啊……”
他咕哝着,被对他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冰凉的手指惊得轻颤,别过了脸。
“……”
沈寒轻喉头滚动,往前探了探。
-
孟栾正站在殿外候着。
他扬声说完之后,听到了沈寒轻那声“进来”,正准备推开殿门,结果一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衣物摩擦般的窸窣声。
孟栾心中一惊,想到一个可能,忙后退几步,再问了句:“陛下?”
偏殿内沉寂了一瞬,紧接着,门锁忽然哐当一声,自动落下。
沈寒轻嘶哑的声音伴着另一道低低的呜咽与急促的呼吸,也在同时传来。
“小兔子呢?”
孟栾语速飞快,生怕自己说慢了,打扰到什么不该打扰的:“回陛下,小兔子被安置在隔壁的宫室里,兽医查看过了,催吐喂了药,此刻已无大碍。”
“好,务必小心看护,至于王太医和张晏生……”
男人的声调愈发低哑。
“让他们回去。”
殿外安静了片刻,很快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所有人都走了。
床幔垂下,半透明的绣花纱织挡不住午时明亮的日光。
沈寒轻再一抬手,用内力关上了偏殿所有的窗。
光线陡然变暗,南荼于恍惚之中,不太适应地眨了眨眼。
漂亮的杏眼里凝着的水珠悄然滚落,很快就被略带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拭去。
沈寒轻俯下身,眸色沉冷幽暗,被南荼牵进被子里的手一直没有挪开,修长的手指时不时轻轻点着。
“你说,朕以前……教过你这个?”
异样的触感不断传来,冰凉的手并没有缓解周身传来的热度,反而让这股热不断攀升。
南荼呜咽一声,试图躲开,却在下一秒就被满身戾气的男人拽了回来。
“一点都不凉。”少年不满地说道,长腿曲起,胡乱踢着,“走开,不要这个了……”
沈寒轻游刃有余地按住少年的腿,挑开了绯红的官服下摆,语气漫不经心,还带着一丝强行克制住的怒火。
“南卿,你记错了。”他眼底一片沉冷,轻声说道,“以前教你的……不是朕。”
薄被之下起起伏伏,南荼惊呼着,下意识咬住了唇瓣,留下了道道齿痕。
与此同时,喑哑的声音继续从上方传来。
“这回,才是朕亲自教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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