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南卿生病了。”床幔之外的男人关心地问道,“身子感觉如何?”
“……”
南荼捂脸:盛九,怎么又是你这个坑兔子的大漏勺!!!
“没有没有,臣没有生病。”他尴尬道。
沈寒轻突然造访,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生气都没顾得上,一心要把耳朵藏起来。
偏偏这时,那只熟悉的大手已经触碰到了床幔。
“真的?”男人似是有些怀疑地说道,“盛九说你状态不好,屋内也没什么光,太暗了,朕把床幔掀起来好吗?”
南荼忙着藏耳朵,一时没有空去回答沈寒轻的话。
床上没有传来回应。
沈寒轻想到出宫之前,盛翊跟他说的那些他们搞出来的,令人啼笑皆非的小误会,有些无奈,以为南荼还在生气,便直接一把将床幔撩起。
午时明亮的日光骤然侵入,南荼一惊,立刻钻到了被子里。
“……陛下!”他着急道,“臣臣臣、臣还没穿衣服呢!”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是光着的!”
沈寒轻撩着床幔的手一顿。
目光扫过鼓成一团的被子,再落到了南荼没来得及一块儿藏进被子的里衣衣摆上。
了然之色自眼底划过。
看来还在生气。
沈寒轻索性在床边坐下,拍了拍床上的“大春卷”。
“衣服露出来了。”
“……!”
“大春卷”被尴尬得抖了抖。
软乎乎的兔耳朵也跟着颤了颤。
好不容易快收回去了,结果又被打断……
南荼无声地将被子又团紧了些。
沈寒轻见状,也没催他,只是转而报起了午膳的菜名。
到底是快要到夏天了,在被子里闷久了还是会有些热。
菜名一个接着一个从形状完美的薄唇中吐出。
南荼听了许久,还是没忍住。
“大春卷”动了动,自己将“春卷皮”掀开了一点。
少年那张在被子里被闷得泛红的脸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
薄被还盖在他的头上,鬓边也挂着些细密的汗珠,乌发隐隐洇着湿意,漂亮的杏眼清润明亮,轻轻眨了眨。
“这、这些,都是一会儿午膳上要吃的嘛?”
“嗯。”
唔,都是他想吃的菜,他暂时原谅仙君一个时辰……不,两个时辰吧!
南荼大度地想道。
“那臣要起来了。”
“嗯。”
“陛下可以到边上等等嘛?”南荼揪着薄被明示,“臣要换衣服了。”
“好。”
沈寒轻答道,随手将少年散落下来的发丝往他耳后拨了拨。
这样的举动并非没有做过,但少年今日却忽然如受惊一般,猛地往后退了退。
同时,他的指尖也碰到了一簇温热的,极为柔软的东西。
像是小动物的绒毛,短短的,不算太长,柔顺得就如同上好的绸缎。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南荼的被子里?
作者有话说:
兔兔:QAQ 啊啊啊啊啊啊啊(惊慌失措藏耳朵)
沈寒轻:好软。是什么东西?再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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