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了下同学群,没有人提起她。”
辛念一顿,笑容有些勉强:“你还说没有失忆,她高中毕业之后没多久就不在了。”
“不在?”戚晚问:“哪种不在?”
辛念说:“她去世了。”
戚晚张了张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她看着辛念,第一个念头就是,所以辛念并不知道黎湘就是郗晨么?
也是,可能黎湘和辛念也没有联系过,她们应该也“断交”了,要不是她听到小心和刘峰鸣的对话,也不会知道黎湘就是郗晨啊。
辛念这时发问:“你还想起什么,说来听听?”
戚晚随口道:“哦,我记得你那时候说过要做社会新闻记者,你后来……”
辛念这次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我是做了记者,但没什么机会报道真相,社会教会我做人了。”
戚晚:“可是我有看过你之前报道的林新失踪人口案,我觉得你还是做到了。”
辛念垂下眼,说了这样一句:“我报道的部分是大家想看到的内容,真正的版本根本没有大白天下。”
戚晚没有接话,只是回想着小心的经历,以及那天晚上在度假村她们经历的一切。
酒精、抗抑郁的药物,还有她兜里一直随身携带的止疼药。那原本是用来缓解偏头疼和痛经的。
它们被她混到一起,而当她这样做时,心里竟然浮现了某种熟悉感,像是两个平行世界重叠到一起,有些分裂,却又诡异的融合。
这种感觉她不陌生,有时候犯病就会这样,以为自己走进另外一个时空,看到那个时空里截然不同的故事版本,眼前的双手出现重影,一时分不清真假。
她当时以为自己精神分裂复发,要不就是刘峰鸣的药劲儿比较大,她还喝了酒,刘峰鸣说这样药效更快。
而她不知道的是,小心一早就随身藏好刀片。
小心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她被刘峰鸣打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小心是清醒的,小心躺在那里,亲眼看到了她从兜里摸出一片药放到酒里,小心都没有吭声,眼神似乎还在鼓励她。
后来刘峰鸣喝了那种“混合酒”,恍恍惚惚,小心也从地上爬起来,摸出刀片。
鲜血飞溅,刘峰鸣却被药物麻痹了感官,连痛觉都丧失了,甚至没有挣扎。
小心将瓶子里的酒倒进厕所,连刀片一起冲走。
戚晚因为药劲儿没有动弹,她茫然且反应迟钝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小心跑回来冲到她面前说了一些话。
她的意识有些抽离,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好像小心在和她说,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她们是正当防卫,这不是故意杀人。
小心还说,她有一个儿子,她是为了保护他。
——这是秘密,咱们三个人的秘密。
好熟悉的一句话。
戚晚半睁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再次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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