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度假村的人出来将戚晚“请”下车。
出租车司机欲阻拦,却被度假村的人挡住。
司机是有点正义感的,但力量薄弱,被威胁之后知道无法对抗,便选择掉头离开。
起码到目前为止,林新这边还没有出租车司机的报警记录。
郗望说,她虽然不在那里,却想象得到发生了什么,类似的事过去也有过数次。
报警了就会连累家人,而且谁会为了妓|女出头呢?
这次的情况虽然稍有出入,但也不妨碍戚晚被人扣上同一顶帽子。
司机看到两个女人大半夜从酒店出来,打车来了度假村,又冲出来几个人连拖带拽,心生畏惧,难免会将她们往歪处想——这样也恰好给自己的离开寻找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郗望继续道:“这件事我有责任,我不该让戚晚等我,我也不该跟刘峰鸣说戚晚的男朋友是刑警……但我当时脑子很乱,我实在怕极了,我真怕自己没机会再出来。”
郗望的害怕是货真价实的,她越说脸越白。
黎湘条件反射的想去打断话题,却强行忍住了。
“说”出伤痕对一些人来说是揭疮疤,但换个角度来看,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反而能得到发泄。
但黎湘不只在听,也在思考,她还发现一些违和的地方。
郗望一口一个“戚晚”,无论是语气、角度,都只拿戚晚当跟组编剧。
这件事黎湘之前也生出过一次疑惑,郗望是真的对戚晚全无印象了么?
虽说时隔十几年,将一个本就不熟悉的人彻底忘记也可以解释过去,但那种说不清道明的奇怪感觉,始终存在着。
黎湘压抑住心里的疑惑,问:“那后来呢,你们两人见到刘峰鸣,又是怎么杀掉他的?”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郗望垂下头,声音很低:“刘峰鸣当着戚晚的面打我,还给戚晚看了我的那些视频……”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黎湘还是不免一怔。
郗望继续道:“刘峰鸣把我的事都说了,戚晚吓得不轻,她很久都没有反应,还一直喊头疼。刘峰鸣一开始以为她是故意的,后来她疼到在地上打滚,刘峰鸣才慢慢相信。”
刘峰鸣也有头疼的问题,厉害时简直生不如死,还会拿头撞墙。
这种事他有经验,所以很容易就分辨出戚晚是不是装的。
戚晚疼到哭,求刘峰鸣送她去医院,她需要吃药,还熟练地报上药名。
而那些药都是刘峰鸣吃过的,刘峰鸣便又多信了几分,将自己的药递给她。
戚晚吃了药,症状逐渐缓解,但随之而来的不只是平静,还有些身体的极度疲倦,精神上的迟缓、虚弱。
刘峰鸣没有解开她的手,只扔了一个枕头给她。
戚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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