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前第一次见到的姚岚,淡定、从容,只是简单一句话,一个笑容,一个神态,就让人迫不及待的想成为她。
那是一个连靳寻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说惊讶是有的,说可惜也是有的。
虽然她仍觉得那很违和,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去可惜什么。
她对异性从来没产生过依恋,更谈不上欣赏,对同性却有,尤其是姚岚这样的她幻想着可以成为的模板。
大概是黎湘安静太久,靳瑄耐不住寂寞,又开启一个话题:“你也是挺本事的,最近除了她,就属你的传闻多。”
“嗯?”黎湘醒神,“你指的是哪件?”
靳瑄:“能让一群女人传来传去的,肯定是和男人有关了,还是一个病秧子。不知道我该称赞你的魅力呢,还是该说一句‘不过是男人’呢。”
靳瑄的揶揄听得黎湘一阵好笑,换一个男人大概也不会引起传言,还不是因为姚珹平日深居简出,养得跟个大家闺秀一样,而且也没和圈内哪家千金走动频繁,结果却和她一个“女明星”当众暧昧。
那天在雪茄房里的互动,恐怕当晚就通过那些目击现场的年轻老板们传了出去,而且还添油加醋。
黎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不管怎么说靳瑄都有自己的认知。
靳瑄也没有像过去交恶时那样尖酸刻薄,反而还凑近了说:“我个人呢当然是希望你俩能成就好事,你加油,我看好你。”
黎湘投过来一眼:“是啊,要是真成了,你就能拿到更多投资消息了。”
靳瑄坦然道:“何必说的那么现实,咱们可以做闺蜜啊,你扶我一把,我帮你一次,礼尚往来。起码在这个圈子里你找不到比我还可靠的朋友,知道你过去那么多事,还跟你站在一边。”
黎湘笑出声。
靳瑄有一点很可爱,就是“现实”,而且从不遮掩。
黎湘忽然生出一个念头:“你回靳家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说过两家来往的趣事呢?”
靳瑄脑子很快:“你是想知己知彼?不过姚珹的事我是真不知道,我和他最靠近的一次接触,就是家里商量推出一个人去和他相亲,我们家所有处在适婚年龄的女孩都被嘱咐了一遍。”
相亲?
黎湘想到姚珹那张脸,又想到靳寻的各路堂妹表妹,忍不住问:“那最后是谁去了?”
靳瑄:“是我一个堂姐,但失败了。”
黎湘:“彼此没看对眼?”
靳瑄:“那倒不是,姚家那边传来的话是很欣赏她,愿意继续见面,我家这边当然愿意,而且我那个堂姐很喜欢姚珹,说身体差点没关系,她可以做试管婴儿,以后结婚了也不用为了各种外室操心,她愿意当贤内助,将姚珹照顾得妥妥帖帖。”
黎湘自己收集的资料里可没有这一篇,显然是两家对外界瞒得死死的。
黎湘:“那后来……”
“之所以没成,是因为我那个堂姐出了点岔子。”靳瑄又凑近了些,小声吐出几个字:“嗑药、劈腿、捉奸在床。”
黎湘暗暗吸了口气。
说是惊讶,圈内时有类似的事,但要说意料之中,却又透出一股奇异的阴谋感。
难道那个堂姐是个傻子,临门一脚了搞出这么大丑闻,这种事难道不是偷偷的吗,怎么能闹到捉奸在床的地步,这样的一般都是被自己人出卖了。
后面的故事不用黎湘多问,靳瑄就自顾自说了。
那之后姚家很快就和靳家在这桩婚事上划清界限,靳家想再送个表小姐过去,姚家当即婉拒,同时表示不愿因为这点事影响两家合作,就算没有亲上加亲也无所谓。
据说姚珹那边也传过话来,不介意也不会责怪女方,婚前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等到离开晚宴坐车回公寓,黎湘理了理思路,这才发现姚家和靳家在婚事上的似乎总差了那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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