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在他的手开始游走时,她握住他的手带了出来,另一手揪住领口。
“我还病着呢。”
靳寻顺着她的头发,极尽温柔。
“委屈你了。”
是啊,是委屈。
虽然习惯了,但不代表没事。
按道理说,账该怎么算,要由受委屈的人来决定,而不是对方。
然而道理归道理,算账的时候还得看双方多大本事,如果一方过于强过另一方,“按道理”就是个屁。
她还记得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受过一些委屈,但她很能忍,毕竟比起十二年前那些事,这些都不算什么。
后来她渐渐有一席之地,越来越多的人对她露出笑脸,她才体会到得到地位和金钱的好处。
是的,就是这么肤浅。
她切身体会到的最大好处,就是不再用对人低声下气,有些委屈不用再忍——当然不是对所有人,比如眼前这个男人。
说完正事,靳寻起身要走。
黎湘将他送到门口。
他回过身,笑着嘱咐她多喝热水,注意保暖,按时吃药等等。
看,即便是他,说词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随即靳寻又道:“外国出来一种新的感冒药,效果很快,我让人给你找几盒备着。”
黎湘:“好,听你的。”
好一副郎情妾意。
临出门前,靳寻又想起什么,仿佛不经意道:“对了,那个辛念……”
一听到这个名字,黎湘便觉得胸口被人捏住一般。
但她脸色未变:“嗯?”
靳寻笑着看她,她也笑着回望。
彼此都在搜寻对方脸上的细微破绽。
直到靳寻说:“哦,就是听简州说,她有点不安分。”
“是嘛。”黎湘眨了眨眼,“大概是被我捏在手心里要喘不过气了吧。她啊,脾气倔,还有点固执,好在我多给两颗甜枣就能哄好了。”
“也许是简州多心了。”靳寻点头,遂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对于某些人,永绝后患才是唯一的办法。”
黎湘微笑:“好了,知道你关心我,我会想清楚的。”
……
靳寻回到车上。
司机将车驶出小区。
这时,副驾驶座的秦简州手机响起。
秦简州将电话接起来,应了两声,便挂断。
停顿两秒,秦简州回头扫过正在闭目养神的靳寻,说:“房叔说,有人正在林新查他的老底,还提到一个名字。”
靳寻:“谁。”
秦简州:“周长生。”
靳寻睁开眼,上半张脸沉在黑暗中。
他动了动嘴唇,说:“告诉房叔,这件事不用再请示,处理得干净点。”
秦简州:“知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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