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弋穿着一件休闲的风衣,内里是高领的羊毛衫,偏深的颜色衬得他肤白如玉,看着如同姣好的冷玉,程朝摸上去了,却是热乎乎的。
他摸了摸程朝的头,微微一笑。
“知道了,往后不会这么忙了。”
程朝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自己,也没敢继续干涉。
他喜欢黏在费思弋的怀里,用嘴唇拱着他的脖颈,想起来什么,又仰起头问。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黑白分明的眼瞳清润动人,盛着天真漂亮的光,欢欢喜喜的笑容溢出兴高采烈的期待。
费思弋比他还要更期待,吻了他一下,低声说。
“下午的飞机,不着急。”
耳鬓厮磨,嘴唇留恋的摩挲着程朝的唇角,留给他出声喘息的间隙。
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宽松的病号服往里面探,揉了几下程朝可爱的器官,然后往下摸。
程朝嘤咛了一声,咬着嘴唇,挺着腰往前送,脸慢慢的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主动坦白。
“湿了。”
费思弋的指节把玩着柔嫩的阴唇,指腹碾弄,指甲勾刮,缓慢而细致的抚摸着每一寸,将那两瓣软肉捏出了湿热的水。
程朝已经受不了的扭着腰了,阴唇间的缝隙里渗出的腥臊液体直往费思弋的手指上淋,深处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
熟悉的生理反应让他有些羞耻,夹杂着几分哭腔。
“哥哥,你、你...”
“我什么?”
费思弋知道他想要什么,却偏偏不给。
浓烈的情热熬到终于能将程朝拆吃入腹时,他反而耐心了下来,要将程朝的每一分情态都看的仔仔细细,要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拿捏在掌心里。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程朝红潮的面容,那样可怜的望过来,欲拒还迎,含羞带怯,湿润的眼泪就在眼里打着转,拼命忍着。
指腹用力扯了一下肥厚的肉唇,钻进了女穴里,如同进入一个潮热紧致的洞穴,稍微挠了挠淌着水的敏感嫩肉,程朝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哆哆嗦嗦的依偎在费思弋怀里,涨红了脸,嗫嚅着。
“哥哥插进来,想要哥哥进来。”
费思弋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平静的看着他,问。
“要哥哥插哪里?”
程朝没想到他会这样折腾自己,非要自己露出最浪荡不堪的一面,可的确是他自己先忍不住了,不停吞咽着口水,分开腿往费思弋的指节上送,哽咽着小声说。
“要哥哥插,插我的小骚逼。”
这些荤话说的太熟了,他只羞了一下就被情欲的渴望侵占了理智,受不了的自己伸手去摸费思弋的裤子。
这裤子的皮带很难解,程朝不会弄,半天了也没解开,穴里的水都把布料浸湿了,显出硬起来的鼓鼓轮廓,散发出吸引着程朝的雄性气味。
他又急又羞,无意识的用软嫩的唇肉去蹭费思弋的裤裆,馋的要命,又不得其法,只呜呜的哭着。
“哥哥,哥哥,呜呜呜....”
费思弋也忍的青筋毕现,理智的弦无声崩断。
指节飞快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被浓密体毛簇拥着的勃发阴茎立刻就高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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