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厢里被那个王哥摸了好几下,没轻没重的立刻就掐出了几道指痕,鲜红刺眼。
程朝赤身裸体的坐在浴缸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费景明的神色,生怕他会生自己的气。
费景明的所有戾气已经又收敛了起来,神色温和的看不出任何发怒的迹象,只在帮他清洗着那几处时用了些力,将新鲜的指痕完全覆了上去。
程朝忍着轻微的疼痛,自己也偷偷的用力搓着那几处,搓到深红了才松了口气。
他看向费景明,对方正神色晦暗的盯着他,没有制止他刚才的小动作,只是弯身凑过来,依次吻了吻那几处,便如同印上了自己的标记。
仿佛污秽都被清理干净,程朝忍不住扬起讨好的笑容,殷殷的看着他。
“爸爸,不脏了。”
吸食rush后出现的另一个反应是格外渴望被人触摸,那时令程朝无比惊慌的是他的心里在抗拒陌生人的亲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因为皮肤相贴而战栗不止。
那些是坏人,是讨厌的人,费景明却不同。
尽管rush的效用已经完全消失了,程朝依然渴望费景明的触摸,那种需求感比药物的作用还要更强烈。
两只手拉住费景明的手,往水下分开的双腿之间摸。
他的脸红扑扑的,含羞带情的望着费景明,俨然就是一副情动的邀请姿态,鼓起勇气小声说。
“想要爸爸摸摸我。”
指腹碰到了热水浸润的嫩肉,那样软,像一汪水化成的肉团,稍微捏一下就会从指缝里溢出去。
刚才在rush的刺激下程朝没有湿,现在只被费景明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两下,就痒的受不了了,血液开始乱窜,那种撞击着四肢百骸的晕眩感又飞快漫了上来。
费景明不说话,宽大的指节揉了一会儿他战栗的阴蒂,就钻进了两瓣肉唇里。
他太熟悉程朝的身体了,清楚他的每个敏感点,清楚每块搔刮了就会绷紧脚趾的软肉,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数十下,程朝就尖叫着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液体,融进浴缸干净的水里。
程朝软的坐不直,跪过来揽着他的脖颈,发颤的尾音夹杂了些委屈的抽泣。
“爸爸...”
浓浓的依恋让费景明恢复了以往的掌控身份,他轻笑一声,袖子湿透的手臂将程朝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往浴室外面走。
“真骚。”
程朝红了脸,埋在他怀里羞的抬不起头。
这是他们的夸奖,从一开始就让程朝以为这是一个夹杂着些性爱羞辱,却充满喜爱之情的褒义词。
程朝知道他们喜欢,而他们喜欢了,他就会忍不住开心起来。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两个人都有些亢奋。
床单被抓的皱巴巴的,喷溅出来的各种液体浸湿了表面的一层,渗了下去,好似洗干净了也能闻到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
程朝跪的膝盖红了,手臂也撑的发抖。
费景明把枕头塞到他的小腹处,托高了他的腰,白腻的臀肉从指节间溢出,被揉着或是被打一下便立刻浮出了层层红痕。
他操的很重,高频率的冲撞动作每一下都几乎要顶破程朝的肚子,程朝有些怕,扭着屁股求饶,哭着说太深了。
就是要深一点,深到把精液全都灌进他的子宫里,让他的肚子大起来。
费景明低喘着俯下身,胸膛贴住他颤抖的背脊,咬着小巧的耳垂,话里染着愉悦的笑意。
“宝宝不是说给我生孩子吗,都吃进去才能怀。”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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