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从程朝的嘴里如愿的听到他更喜欢自己的回答,费思弋冷冷的目光顿时就跟刀子似的剜向了费栗。
后者得意的耸了耸肩,佯装疑惑道。
“咦?里面是什么声音?先生您还好吗?”
话音刚落,程朝就惊慌失措的用力挣扎了几下。
他太紧张,没听出来费栗的声音,脸上的红潮都被吓退了几分,着急的想要费思弋停下来。
“哥....呜!”
费思弋不为所动的按着他的腰,一下就整根插了进去。
程朝犹如被人捂住了口鼻,呜咽声都模模糊糊。
他在高热猛烈的侵入里无法拼凑出仅剩的理智,只是危机感依然令浑身紧绷,下身夹得更近,异物感也更强。
费思弋被他夹的小腹发麻,灭顶的快感从阴茎窜到四肢百骸,喘声愈重,动作也愈加凶狠。
他们这样情投意合的肆意交媾,旁边的费栗可看不下去了。
他抱着手臂,冷笑一声,声音清晰的说。
“先生,您怎么还不开门,那我就进来了。”
程朝根本来不及去怀疑哪家酒店的服务员会这样失礼的直接闯入,他太害怕被人发现,只能无助的去抓费思弋的手臂,将他当作自己的堡垒。
因为过度的惊恐,他吓得打出了哭嗝,哆哆嗦嗦的尖叫着。
“...哥哥!”
小腹涌起强烈的酸意,仿佛那一片的皮肤都腐蚀融化,陷在了腥臊的烂泥里。
他听到费思弋闷喘了一声,低沉喑哑,格外性感。
耳尖一麻,小腹也涌出了更多的水,原本蒙在眼上的遮挡物被移开了,视线里钻进了几缕金色的头发。
金色....?
费栗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膝盖陷进旁边的床里,自上而下的看着他,脸上是恶作剧成功般的顽劣笑意。
“哥哥就这么喜欢被人围观吗?听到有人要进来,都激动的潮吹了呢。”
指节故意勾了一捧从女穴里喷涌出来的黏液,而后抵进了程朝的嘴里。
“哥哥尝一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
程朝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才渐渐意识到刚才是他在故意逗自己,而自己不仅上了当,还露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一面。
许久都没有出现的羞耻心令他几乎抬不起头来,脸上火辣辣的,蜷缩在被子里哭出了声。
费思弋想象中的温存时光都被费栗破坏掉了,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挥开费栗想去抚摸程朝的手,而后扯过被子将程朝盖住,冷冷瞪过去。
“你又把朝朝吓哭了。”
费家人里,费栗最年轻,也最爱搞怪,像是无法宣泄出所有喜爱之情,就要用尽所有的办法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无论是惹程朝哭,还是逗他笑,都是费栗对他表达出来的喜欢。
只是他毕竟年轻,有时见程朝被吓的过分了,也会生出一丝后悔。
见程朝哭的不理自己了,他讪讪的站在床边,颇有些愧疚的小声道歉。
“哥哥你别哭嘛,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我可是独守空房,忍痛把你让给了费思弋的,今天一进来就看见你们在做爱,根本就不记得隔壁孤零零的我,我当然会不开心了。”
费思弋懒得揭穿他装可怜的模样,只将被角露出一点,柔声哄着程朝。
看着他们这样浓情蜜意,费栗的心里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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