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那两天他都会失去所有活力,只能躺在床上被鼓胀的坠痛折磨的呜咽,夜里都很难睡好觉。
第一次他在学校里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痛的直接昏了过去,被同学送到校医院,在被医生检查出秘密之间费思弋就赶了过来,立刻带他回了家。
之后的每一次,这两天他都会躲在家里,而费家父子三个人知道他很难熬,至少会有一个人全程陪着他身边。
现在费思弋去赶通告了,费栗就将他送回了家。
程朝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埋在他的怀里捂着小腹,疼的浑身冒冷汗,发出小猫似的细弱哭腔。
那是无法形容的疼痛,和上床不同,就像是五脏六腑扭曲,肠子被粗暴的乱扯着,一股无形的寒气从双腿之间往身体的皮肉里无孔不入的钻,小腹被冰块冻住了,寒意跟针扎似的疼。
他难受的恨不得昏厥过去,可意识被冰锥死死吊着,爬虫般的阴寒一寸寸遍布。
眼泪模糊一片,他紧紧咬着发抖的牙齿,哼出虚弱的呻吟。
第10章
华美的别墅早就开着门等待,费栗飞快的抱着他上楼,佣人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紧跟在身后,另外的佣人早早的找好了换洗衣物和暖宫带,还有温暖的小毯子。
怀里的人跟蔫蔫的猫儿似的剩了最后一口气,费栗一向对任何事都稳操胜券,唯独在这种时刻才会体会到刻骨的无能为力。
他的脸色绷的紧紧的,心疼又急躁,小心翼翼的把程朝放到床上,亲手换下他脏污的衣服,用干净的毛巾擦去腿上沾着的血渍。
然后,再给他用上卫生棉条,换了安睡裤,戴上暖宫带,最后费栗将人用小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塞进了自己怀里。
程朝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泪盈于睫,水汽还不停的往眼眶里涌,无精打采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费栗也没说话,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揉着,不时亲一下他的脸颊或发旋。
不知过了多久,程朝有些困了,却没完全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费栗轻手轻脚的松开了自己,又不放心的掖了掖被角,才朝门口走过去。
短暂的交谈声压的很近,程朝完全听不清内容,但潜意识的判断是他们的声音很熟悉,是亲近的人。
很快,有人走了过来,脚步声又沉又稳,走的很快。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是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和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程朝没力气抬头看他的脸,却冥冥中察觉到了依恋的气息将自己环抱住。
宽厚的手掌很轻的摸了摸他的脸,又用手背碰了碰他发白的脸颊。
程朝的眼泪猛然决堤,心里忽然变得无比脆弱,细如蚊呐的哽咽声满是委屈。
“爸爸....”
他渴望着那双温暖的手不要走,最好能抱抱他,融化自己周身冒出来的寒气。
而对方显然也很习惯于照顾这时候无比脆弱的他,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淡淡的香水味传了过来,成熟磁性的声音很温和,充满了怜爱。
“宝宝乖,爸爸在呢。”
程朝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就会痛的哭出来,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抵抗难以承受的隐痛,也会不停掉着眼泪,崩溃而可怜的喊着“好疼”或是其它无意义的呻吟。
不过始终在人在身边,将他搂到怀里柔声哄着,再亲亲他的嘴唇,用舌尖的裹缠来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断断续续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程朝茫然的慢慢睁开眼。
房间里没开灯,浓烈的暗色如同气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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