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
这阵子庆王府陷入了风口浪尖上,这事委实吸引眼球,流言蜚语压都压不住。
赵承延虽然备受打击,骨子里还是有狠劲儿,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到了赌坊上,因为它是诱因。
当初马玉才拿他给的钱银去赌,现在一分一厘都要讨还回来。
赌坊招惹不起,只得尽数归还。
不仅如此,赵承延还上奏折表述对赌坊的不满,认为其影响危害巨大,理应清理整顿一番。
圣人拿到他呈上来的奏折,心情复杂。
马皇后也觉得尴尬。
夫妻俩坐在一起说起庆王府的事,皆不知如何是好。
赵君齐捋胡子道:“起初我觉着二郎太过荒唐,现在看来,老四比他还荒唐,你说我们赵家怎么尽出荒唐事?”
马皇后翻白眼道:“祖传的。”
赵君齐:“……”
马皇后继续道:“昨儿二郎同我说要求娶崔氏的事,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了,先前满朝文武弹劾他不为正,有理有据的,如今全都尴尬老四家的那点破事,你叫我说什么好?”
赵君齐也尴尬道:“崔氏倒是受了冤枉。”
马皇后也道:“她跟老四成婚七年,结果她能生,老四不能生,你说这……”
赵君齐默默捂脸,“二郎的事,你做主罢,我不掺和了。”
马皇后皱眉,“什么叫我做主?”又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他亲爹,还是你去出头。”
赵君齐没出息道:“你知道我想卸任,他说只要我允了他,便让我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用管了。”
马皇后戳他的额头道:“出息!”又道,“多亏你有这么一个儿子,要不然你赵家的江山只怕早就得拱手让人了。”
赵君齐抱手,理直气壮道:“那多半是他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债了。”
马皇后:“……”
还真是不要脸!
这不,赵君齐把庆王呈上来的奏折给赵玥看,说要全国整顿赌坊。
赵玥倒也没有说什么,只道:“我大梁明令禁止赌戏,既然四皇叔深受其害,便应允他罢,就从京中开始整顿。”
赵君齐指了指他,说道:“你小子莫要幸灾乐祸。”
赵玥抿嘴笑,辩解道:“儿可没有幸灾乐祸,只是这事确实让人震惊,四皇叔那般精明的一个人,竟然被一个乡野女郎耍得团团转,传出去了谁信?”
赵君齐也觉得不可思议,八卦道:“子嗣这么重要的事,他回京以前难道没有细查过?”
赵玥:“你问我我问谁去?”
赵君齐指了指他,“你可莫要像你四皇叔那般糊涂。”
赵玥没好气道:“爹说的什么混账话?”又道,“我盼着崔氏母凭子贵,人家还不稀罕呢。”
赵君齐无法直视道:“瞧你那点子出息,平日里挺机灵的,这会儿犯了蠢,我召崔平英进宫吃盏茶,看他是什么反应。”
赵玥咧嘴笑,“爹莫要忘了,镇国公倘若能做主,当初崔氏执意同四皇叔和离时,他去哪儿了?”
赵君齐:“……”
赵玥:“爹还是莫要插手了,儿自会把她哄进宫来。”又道,“我讨的是心甘情愿,是真心实意想跟她过日子的,往后数十载,成日里忙于政务,倘若后宅不宁,那才叫心力交瘁。”
赵君齐:“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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