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烦闷,不安。
一如他那天带我去祠堂时的模样。
我明明已经被他圈在怀抱之中了,但李纵仍然在担忧我会离开他。
“你入宫之前也不认识我。”他缓声说道,拇指在我的脖颈和锁骨间流转,力气有些难以控制,掐住点点红痕来。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难言的冷意倏然就袭了上来。
若到现如今我还不明白症结的所在,大抵早就在初入官场时就被人给谋害死了。
李纵太了解我这一生是怎么走过来的,作为一名旁观者,他的确比我自己更了解我。
我的缺点,我的长处,他都一清二楚。
但他到底不是我。
人心是最难测的,李纵就是一日十二个时辰里看着我,他也不会完全地清楚我在想什么。
他会对我是否爱他,是否会离开他而患得患失。
但不可否认,李纵依然是傲慢的,是自负的。
他偏执地以为自己能读懂我心中所想,却最终连我爱他这件事都不敢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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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心中的我是什么样呢?”我低声喃喃道,突然感到一阵无力,“您觉得我是见到谁就爱上谁的愚笨之人吗?”
我顿了顿,没将更难听的词在他面前说出来。
李纵抓紧了我的手腕,有些急切地说道:“不是。”
我眨了眨眼睛,柔声问道:“那您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会一直爱您呢?”
“簌簌……”李纵大抵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他无措地抱着我,沉静的面容变得有些乱。
我亲吻着他的唇,努力地将爱意渡进他的心底。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您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一阵阵的悸动,“只求您千万别再将我推开了。”
李纵神情愣怔,有些呆呆的样子。
他仿佛初识情爱的少年,珍重地将我拥住我,艰难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好”。
我并不像我表现得那样平静,因为直至今日李纵仍然没有告诉我他为什么这样爱我,又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这是我的心结,但我又只能等。
等李纵哪一天愿意亲口告诉我。
庄严肃穆的福宁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温暖而富有人气,就像是一个家。
沐浴过后我光着脚踩在地上,李纵把我捞到榻上,用软布将我裹了起来。
我坐在他的腿上,咬着他的脖颈,冷香沁入我的肺腑里。
李纵揉捏着我腰间的软肉,手指在敏感的腰窝处不断地打转。
我脸庞发烫,双眼眯起,身子逐渐软成一滩水,仿佛连骨头都变得松软起来。
腿心还未被触碰就涌渗出汩汩的汁水来,李纵取来软膏,缓慢地分开我的双腿。
他轻笑一声,在我的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
这距离太近了,挺直的鼻梁几乎要碰到水光盈盈的穴口。
我的脸颊更加滚热,两条腿不住地挣扎,李纵掐着我的足腕,不许我再乱蹬。
略显冰凉的指尖在穴口绕着圈地戳刺着,等到肉洞无法忍耐地吞吃起他的手指,李纵才终于插了进去。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两指并在一起在汁水淋漓的肉腔里搅动深捣着,轻而易举地就肏到了花心。
我如同案板上的游鱼被利刃猛然劈开,朱唇吐出甜腻的呻吟,双臂也攀上了他的肩头。
还没肏几下前端就射出一股精水来,高潮的余韵过后,我脸色潮红地看李纵用绸布擦干净我小腹上的浊液,感觉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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