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结婚吧。”
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摁在我裆下。
“啊!不,唔唔唔——”
桃理羞怕地叫了一声却再也叫不出来了,因为他现在整张脸都被迫扣在那根玩意上无法挣扎。
我能感觉阴囊烙着他小小的下巴,湿腻柔软的小舌头被迫在那团黑硬阴毛上做滑行,整个人就像是个爱吃臭鸡巴的婊子一样,只能吸着男人生殖器上的气味。
“用嘴让它活跃起来吧,太太应该不会没做过,”我笑道,“毕竟待会它还要好好和你见面呢。”
我能感到,桃理吸了一大口气,用气之大让我怀疑他的鼻腔都会是我阴部的味道,可能鼻毛都要被我的阴毛替代了,他最好放弃了成为人的尊严整个漂亮的脸蛋都像个天生的肉杯子一样淫贱地寄生在上面,这想象让我像吸毒一样地兴奋起来,桃理完全不知道我的念头,他正伸出小舌头勉力舔着。一开始还矜持,到后面,这个骚人妻用湿黏红热的舌头舔得飞快,眼睛都翻白了,那样子香艳得要命,我感觉我的龟头快要融化在他的嘴里,这让我生出了一股诡异的摧毁欲,我想直接按着桃理的头捅进去把他串在我的鸡巴上以至于到他翻着白眼嘴角撕裂流血再也合不拢的地步……可我制止了暴虐的想法——不能太伤害他,这颗熟桃可不是一次性的玩具,最好将收纳起来慢慢把玩。
“怎么可以骚成这样,我是听说过被养着的双性人离不开鸡巴的滋养,打心眼底渴望被填满,”愉悦的念头像致幻剂一样飘了起来,一边呼气我纳罕地看着他,“太太,您好像巴不得舌头都长在我的鸡巴上呢。”
桃理不敢看我,他脸更红了,卑微地夹着胳膊显得那对摇摇晃晃的奶子更圆润,我看着他被冷落的奶头完全没有变软的趋势,仍然硬立在那里像是等待采撷的小红果子。
“现在来看看你作为鸡巴套子的功力吧。”我移开目光,挺动腰部。
桃理正准备用手遮奶,此刻却被口部完全转移了注意力,唔地叫了一声:“啊!”
随即,他的嘴巴就整个被捅进去的阴茎撑圆,上唇完全都撑得发白了——就像刚刚的幻想那样,我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咙口才停下。
“唔唔……滨野部长你!”
美人儿完全无法作声,只得发出一些吐泡泡似的声音,将双手并在膝上死死握紧。
“嗯……”
桃理饱含屈辱的泪眼看着我,接受我将他放置在那里暖着性器,将他曾经发出美妙歌声的喉管当成一个飞机杯那样肆意使用,但随着十几秒钟过去,他眼底开始有一丝疑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动。
我静静地俯视着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欣赏了一分钟他这副美丽顺从的淫态,桃理开始撑不住了,口水沿着唇角不停滴答地掉下来,聚成一小摊晶莹湿濡。他保持张嘴的姿态似乎有些痛苦,想退出唇舌,可却被我伸出的手死死扣住后脑勺,于是整张小脸都在瞬间憋得通红,像是要腐烂的草莓那样美艳动人。
“……”
“自己迎上来吧,桃理。”欺负完了人我说着,小幅度地动了动腰,让阴囊在他脸侧轻轻拍出红痕。
他的脸蹭地变得更红更烫了,终于开始试着动作,自己上上下下,像个爱吸鸡巴的贱货那样甩着头吸吮。
桃理的口交技巧并不怎么样,我猜小田奏会一直不停地鼓励、夸奖妻子,爱怜地让他沉浸在那种甜滋滋的感觉中做这件只有心理快感的事情,以至于他十几年都在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老套技巧——但我不。
我想让他被迫地主动吸着这根别的男人的鸡巴。
“骚逼,”我低声道,“用力点。”
“我…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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