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言眉头紧锁,后?退半步,对着在不远处的墙角处站岗的守卫招了招手?。
身穿红色军装且佩戴胸花的守卫小步跑到宋轻言身前?,向他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
“守在门口?,保护好你们陛下。”宋轻言道。
“是,是……阁下。”守卫愣愣地回?道。
他的职责并不在此,在墙角站岗才是他的任务。
虫皇陛下身边有贴身侍卫看护,而且这一任虫皇比较惜命,即使在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不会让他的贴身侍卫去守门,而是要他们就在旁边看着,既能防止外来的虫刺杀,又能防止身下的虫反抗。
但是,他好像无法拒绝这位阁下的命令。
而且,他的身体甚至先大脑一步作出了回?应,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位“阁下”是一只雄虫,正确的称谓应该是“尊贵的雄虫阁下”,而不是简单的“阁下”。
宋轻言继续往前?走。
本就心烦意乱的心,意外听见虫皇的墙角后?,更加乱得不行。
不管外面的天气怎样,皇宫永远四季如春,温度适宜,但宋轻言却由?内而外地感?到燥热,燥热到脱了外套挽在臂弯里都没有丝毫缓解。
祭典即将?开始,面对着一路上为他引路的侍卫,宋轻言却不理不睬,朝着与祭典大厅相反的方向走去。
明明是第一次踏足皇宫,他却好像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在哪里。
渐渐的,他前?往的地方越来越荒凉,来客越来越少,守卫也越来越少。
直到——
一位来客也看不见,入目所及只剩下整齐排列在走道两边足足十几米的守卫。
和之前?那些打扮得非常有节日氛围的守卫不同,这里的守卫手?持长枪圆盾,身穿银装素甲,如铜枪铁壁般镇守道路尽头的房间。
宋轻言还想再往前?走,却遭到了守卫的阻拦。
守卫连他的证件都不查看,直截了当地说:“阁下,此处禁行。”
“凭什么禁行?”宋轻言甩开他在门口?拿的地图:“今天是虫神祭典,皇宫除了虫皇居所和机密场所以外全部对外开放,你自己看地图,这里既不是虫皇居所,也不是机密场所。”
事实上,地图上在前?一个路口?就结束了,压根没有这片回?廊,也没有回?廊之后?的房间。
这里明明是皇宫的一部分,却仿佛被刻意忽视了一样,就连在地图上都没有一席之地。
到处都在奏乐,到处都在庆祝,但走到这里,一切戛然而止,仿佛有一道结界,把所有的快乐和喜悦甚至悲伤都隔绝在这片死地之外。
守卫不回?答宋轻言的问题,而是重?复刚才的话:“阁下,此处禁行。”
宋轻言:“我不进去也行,你帮我带个口?信,或者?帮我带点东西进去。”
守卫:“阁下,此处禁行。”
宋轻言叹了口?气。
不管他说什么,怎么闹,怎么吵,对方都只会回?他这一句话。
以不变应万变,再多的计谋都得铩羽而归。
他是一只雄虫,还是搞科研的雄虫,没有半点武力值,也没有硬闯的本事。
无可奈何的宋轻言只能屈膝弯腰,把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地上。
花是进门的时?候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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