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绻深吸一口气,依然一言不发。
“卷卷,卷卷。”司焰见哄不好叶绻,只能尝试耍无赖了:“理理我嘛卷卷,不要冷暴力,我是脆弱的雄虫,被冷暴力的话可能会?死掉的。”
“您在说什么!您怎么会?死!”
听见“死”字,叶绻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开口了:“您还?知道?自己是脆弱的雄虫!您真是疯了,您——”
司焰死乞白?赖道?:“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脑子进?水了,原谅我吧。”
叶绻:“……”
司焰:“卷卷?”
叶绻咬牙启齿道?:“您真是,真是——太过分了,您——”
他并不是能言善辩的虫,遇上大事很容易大脑宕机,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句话。
司焰:“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过分,我错了。”
其实司焰说来说去其实也就那么几句话,但?他深谙说话的技巧,虽然说的都是一样的话,但?每一次都能进?一步深化无赖的程度,迫使局势朝着有利他的方向倾斜。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能言善辩且被爱的一方总是有恃无恐。
叶绻:“……”
很气,但?是拿自家雄主没有半点办法?。
从法?律、尤其是雄虫保护法?上来说,他作为雌虫,不应该对?雄虫的做法?提出质疑,但?是他家的雄虫显然和其他的雄虫与众不同,他做的事、每一件事,都足以把他……把他身边的雌虫送进?监狱。
虫星的法?律几乎没有针对?雄虫的限制,所以不管司焰怎么造作,都不可能把他自己送进?监狱。
——唯一有可能的,是把他自己送进?地狱。
娱乐赛危机重重,每年都会?发生?各种事故,就连那些强大的雌虫都有可能重伤甚至死亡,何况是孱弱的雄虫呢?
叶绻宁愿现?在就去监狱里蹲着,也不想见到自家雄虫在娱乐赛上出什么意外。
一想象到那种画面,叶绻就感到遍体?生?寒。
自从成为了司焰的雌侍以后?,叶绻的世界观已经被刷新了无数次,但?是没有哪一次,能比这一次来得更加令他震撼,也更加令他恐惧。
恐惧到叶绻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晕晕乎乎的,极其不真实。
叶绻吸吸鼻子,努力抑制住落泪的冲动。
——论在娱乐赛上差点被雄主吓哭是什么体?验。
太可怕了。
嘤。
情感大起大伏之?下,叶绻的长尾迅速发生?变化,变得毛绒绒、软乎乎、摇晃晃。
哪里还?有一击把蜂王劈成两半的气势,怎么看都是一条属于小猫咪的毛毛尾巴。
司焰欺身而上,一把捞起他馋了好几天?的长尾,痛快地过了手瘾后?,提上裤子不认虫道?:“唉,其实这事也不完全是我的错,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什……?”
叶绻瞪圆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谁叫你魅力那么大,我不亲自跟着你怎么能放心呢?”司焰开始胡说八道?:“你想啊,如果不是我看着你,现?在在你身边、和你组队的就是别的虫了。”
叶绻反驳道?:“我可以不组队。”
司焰摇了摇头,叹气:“你一开始确实不想组队,但?你的意志非常不坚定,被缠上一小段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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