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没考好。”
总分七百五的卷子,四百多,这对学神来说岂止是没考好,这是直接崩了啊!
张选涛下意识震惊道:“咋回事儿啊?不应该啊。”
沈崇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可耳朵突然听见前头一阵骚动,他猛地抬头,视线无法自主去捕捉夏藻的动向,却发现人家乖乖坐那儿看书,根本没发出声音,骚动的源头是夏藻前面的人。
张选涛再次顺着沈崇的目光看去,这回似乎发现了沈崇到底在看谁,只是少年也没细想,只当做正常。
谁不会去注意夏藻呢?
高一运动会的时候,一百米短跑,全校女生都在叫夏藻加油呢。
谁让夏藻那小子是真的帅,张选涛啧啧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怎么能有人这么完美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嗳,我要是他,还上什么学啊,等着继承家业就行了。”
沈崇闻言,眸色都冷了冷,声音很轻:“所以你不是他。”
张选涛莫名其妙,笑道:“是啊,命吧。”
还想聊聊呢,班主任姗姗来迟,说了一下激励人的话就让大家看发下来的高考卷子,叫大家重新做一遍,第二天讲卷子。
全班三十多个同学迅速安静做题,班主任却在讲台上环视了一圈,开始一个个叫人去办公室谈话。
第一个就是夏藻。
小夏同学一脸懵,但又并不害怕,班主任是以前带过他的老师,名叫严束,已经五十来岁了,是个胖胖呼呼的中年妇女。
严老师是人如其名的厉害,可私底下夏藻觉着严老师挺和蔼可亲的,他因为以前是数学课代表的关系,和教数学的严老师经常在办公室说事儿,就经常看见严老师小孩儿脾气似的找英语老师要辣条吃。
但此刻严老师还板着脸,把夏藻叫出去后,想了想,似乎觉得一个个叫人谈话太浪费时间了,便在出门前回头看了看四周,对坐在最后一排总是低着脑袋的沈崇说:“沈崇,你也来。”
正是盛夏的傍晚,六七点钟的太阳璀璨如火,教室里安静到只有翻书的声音,还有少年从最后一排站起来时,凳子刺啦一声拖拽地面的声音。
夏藻跟严老师站在讲台上等沈崇一块儿去办公室,却没看沈崇,视线被窗外的风景夺走,像是很享受这样温暖的夕阳一样,目光遥遥远远落在窗外若隐若现的彩虹上。
沈同学一步步朝讲台过去,自觉行路僵硬,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路有点儿同手同脚,却又顾不得细想,目光本能透过略长的黑发传向夏藻,不想讲台上的漂亮少年忽地回头看他!
是十分的漫不经心,却让沈崇做贼一般慌不择路地低了低头,这反应小到无人知晓,可在沈崇看来,却像是地动山摇似的,一阵阵的头昏脑胀。
“嗨。”小夏同学和沈崇打了个招呼,并肩走出教室,很自来熟一般指了指教学楼凹面对面的风景,说,“看到了吗?有彩虹!”
未来的室友兼他的第一名劲敌沈同学也不知道看到了没有,声音很沉,回了他一声:“嗯。”
小夏同学也不介意人家的惜字如金,反倒扭头瞧了瞧沈崇的刘海,想了想,说:“我带的有一整套的洗剪吹工具,晚上吃完烧烤回去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
夏藻还挺喜欢自己修剪头发的,毕竟他想要的造型,很多时候去理发店人家根本做不出来,于是找二哥的首席造型师要了一套专业剪头发设备,准备这个学期都自给自足。
他说得大大方方,好像当真是只想让室友试试自己的手艺,而不是觉得室友头发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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