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猫,除了投喂,便是不远不近地旁观,观察的时间短了也要一刻钟二十分钟,长了起码半个小时四十分钟。
这活儿对陈野来说很容易,他内向又自卑么,最好只做事不说话。
他就是担心应晓雨,觉得观察猫的任务挺枯燥单调的,应晓雨会不会没耐心不耐烦。
结果他完全想错了,应晓雨竟然跟他一样,可以长时间的一个字不说、只盯着猫看,一点儿都没有不耐烦,甚至还非常的认真,观察到猫的一些行为习性,会安静地低头在本子上记录下来。
陈野看了,那些内容都很详实,一看便是用心写的,一点都不随便散漫,也不是在应付任务。
陈野回寝室后把这些都跟陆贺说了,陆贺听得“啊?啊?啊?”个没完。
陆贺有些不信,对陈野道:“不会是你也拜服在高岭花的校服裤下,对他自带滤镜了吧?”
陈野脸都红了:“没有,我不喜欢他。”
强调:“真的,他比我都有耐心。”
陆贺流露着一脸“我不信”。
刚好袁劭也在他们寝室,正坐在陆贺的桌前打游戏。
陆贺扭头看袁劭:“你信吗,高岭花这样。”
袁劭打着游戏:“你自己不信,问别人你就信了?”
陆贺:“我就问你信不信。”
袁劭嘴上没答,心里想:他信。
应晓雨自己一个人都能坐那儿安安静静地喂猫画猫,观察猫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陆贺摸着下巴琢磨:“现在这高岭花怎么跟我一开始了解到的越来越不一样了。”
打着游戏的袁劭:本来就不一样。
这日晚,康康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回了趟家。
这花花公子本来早把什么家教老师忘得一干二净,很巧,他回来的时候,一进门,正遇见下课离开的应晓雨。
两人擦肩而过,应晓雨都走过去了,两手插兜的汪喻帆脚下顿住,特意扭头,带着观察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把年轻男生的背影扫了一遍。
汪喻帆当即眼含兴致,收回目光,很快想起这是那个哑巴家教。
好看是真好看,身段也看着不错。
汪喻帆弯了弯唇。
于是接下来几天,袁劭没来,不怎么回家的汪喻帆倒是破天荒的天天晚上回来。
帮陈语婷送水果进书房,汪喻帆把盘子放下,人不走,站在桌旁,眼含兴致地盯着应晓雨看。
书桌前的应晓雨察觉到目光,疑惑抬头,汪喻帆立刻敛起神色,桃花眼含笑。
家教课结束,应晓雨从书房出来,碰上挨着栏杆站在走廊上的汪喻帆。
男人依旧是笑着的神情,友好地打招呼:“小老师。”
应晓雨潜意识里总觉得康康这位哥哥很有攻击性。
他没说什么,点点头。
汪喻帆歪了下头:“我还不知道老师叫什么。”
显然他早忘了,也是故意没话找话。
应晓雨没再应激到话都说不出来,回道:“我叫应晓雨。”
汪喻帆始终含笑:“哪个ying?哪个xiao?哪个yu?”
应晓雨老老实实:“应该的应,破晓的晓,下雨的雨。”
汪喻帆恍然,原来如此的神色:“啊~~”
特意把声音压在舌尖下,品味的语调:“晓、雨。”
笑笑:“好名字。”
应晓雨看看汪喻帆,哪里知道这是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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