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疯狂,奚容有两年多没开荤,好几次做梦都梦见肖坤弄他,第二天起来红着脸唾弃自己,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那北大荒被那个男人弄坏了。
这破旧的小出租屋里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大半夜的时候还能听见隔壁夫妻的声音。
奚容是一点也不敢出声的,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
他捂在自己的嘴巴,但也的手细细白白,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肖坤一亲他他身子都软了,手根本捂不住。
只能让肖坤帮忙。
他那手劲儿特别大,捂住奚容的嘴但也不是不舒服,只是一点声音也泄露不了,他一边捂着奚容一边是如牛马般的耕耘。
那感觉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们是他们悄悄,像偷情似的不敢发出声音。
奚容一下子食髓知味,来这儿过了好几夜。
肖坤也特别明白,只要奚容露露在外边的地方都不会有印子。
如此过了好几天,肖坤干活手脚麻利得很,很得老板赏识,工钱也加了不少。
隔几日还能和奚容好,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他已经是心满意足。
那天傍晚下了小雨,肖坤生怕奚容没带伞,他匆匆忙忙回了家,拿着伞去接他。
他远远的站着报社外的拐角处不敢出现,因为的看起来像个干苦力的下等人,和奚容那样光鲜亮丽的上班族格格不入,他怕奚容被同事闲言碎语。
他在外边等着,等奚容出来。
突然,一辆高档的四轮汽车停在了报社外面。
奚容才从门口出来,车里一名容貌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就从车里打了一把黑色的大伞走了过去。
他穿着贴着的制服,矜贵又俊美。
远远的看着,和奚容竟然很是般配。
肖坤认识他,他是杨克。
他在门口和奚容说了什么,奚容犹豫了一会,最终是上了他才车。
肖坤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突然是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起来。
他终于知道如今这样过下去几乎不可能和奚容有未来的。
奚容跟着他,会受苦。
回去后彻夜未眠,他想要有个上的了台面的身份和奚容配得上。
如此想了好一段时间也没有寻到什么好的事做。
那日给人砌墙,听见东家一家子在讨论,语气里满是惋惜,说自己一个侄子拿着铁饭碗好好的,竟然辞职去经商了。
这年初就传出来改革开放,事情还没定下来,但是已经有人跃跃欲试。
但是谁也不知道那政策和未来是什么,毕竟此时此刻他们身处于贫穷又弱小的时代。
官方杂志已经隐约鼓励这种行为。
肖坤幸好已经能认字了,他是一根筋的人,报纸上说好,他几乎就认定了。
而且他有经验。
在上海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稍微了解了一些南北物价也一下以及一些市场紧缺的东西。
他思考了一日,换了份工作。
“容容,我最近换了份工作,有时候几日不回来,我要是回来就在门口挂个小红旗。”
奚容问:“换了什么工作?”
“货物搬运,老板说要跟车。”
那长长的火车出行来回就是好几天。
每每停留不到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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