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人吃了什么。”
张鹤把人抱到天字号房,连忙让人请了大夫。
他把人抱在榻上, 连忙喂了两口温水,又帮奚容擦了擦眼泪, 仔细哄着, “容容乖, 大夫马上就到了。”
太子从主位上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往前一瞧,“哟,原来真是个大美人,我说你怎么这么上心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老是往地字号房去看。”
张鹤说:“回殿下,他是奚大人之子奚容,我们自小认识,见他被人欺负,帮一把罢了,举手之劳。”
太子若有所思,坐在奚容一旁看,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他在这边能更仔细的看着,奚家小少爷的确是难得的美人,这会儿哭起来真是让人心疼坏了,好不可怜。
大夫微微皱眉:“酒喝太多了,他的体质不好,不能沾酒。”
张鹤松了口气,只是醉酒便好,已经命人煮了醒酒汤,立马就能上。
但大夫依旧皱眉,“不太好,中了药。”
张鹤眼眸冷了下来,“中了什么药?能不能解?”
一边问大夫一边已经摆手让亲信去查是什么人做的恶事,在这天香楼,什么都好查。
大夫说:“回南春。”
太子狭长的凤眸掀开,“查查他们房里那些人,必在其中。”
张鹤满身杀意,“好大的狗胆子,连大臣之子都敢算计,色胆包天,不要命了吗!”
回南春乃是一味名贵媚药,宫廷的后妃偶尔会用来点香,也溶于酒,无色无味,甚至还有浅淡的果香,但是却是一味下三流的毒。
大夫说:“小少爷未经人事,发育比寻常少年慢些,如此烈药下去身子受不住,需得马上解毒。”
张鹤愣了一下,太子却先笑了起来,“天香楼这么多姑娘,还怕解不了毒?”
一双凤眼盯着张鹤,蛊惑般轻笑,“鹤兄若是不放心别人,可以自己来。”
张鹤瞬间耳朵都红透了,一双眼睛看着奚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夫连忙别过脸,不敢把解毒的药说下去,回南春有解药,再放些血也就行了。
而且奚公子中毒并没有那么深。
下手的人很有轻重。
张鹤生得俊美无暇,乃是松竹白玉般的贵公子,也是京都贵女心中的梦中情郎,婚事拖了好几年了也没有寻到一个合适的姑娘。
从前并没有龙阳之好。
太子笑道:“鹤兄不必为难,把人给孤吧。”
“......不。”张鹤连忙把人护着,他垂眸看着奚容,温柔的帮他整理了额前的头发,轻轻的帮他擦眼泪,“怎么一直哭,容容.......”
那眼泪似珠宝似的流落,漂亮的眼睛更显得晶莹剔透美丽无双,世上最昂贵的珍宝都不及他一分,柔软粉嫩的唇微微张合,在喃喃说着什么。
张鹤俯身,侧耳去听,奚容说话跟呓语一般模糊不清,仔细听了好久,才听清楚他在喊人名。
“支魈.......支魈.........”
张鹤眼皮一跳,太子突然走到窗口问,“什么事?”
外面的人说:“奚家的家奴闯了上来。”
外面的动静有些大,太子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只见一名高大的少年正和他的护卫搏斗。
他的人贴身侍卫武艺极高,那少年身手不凡,一人对付两个,去没有落下风。
外面的人说:“他先是闯进地字号房惹事,不知怎么就摸到了这儿。”
太子微微侧过头,看了张鹤一眼。
张鹤缓缓垂下眼眸,轻轻的问:“大夫,可有解药?”
大夫连忙说:“有!小的箱子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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