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孬货,我来!”
金钟宝可是主子,打杀一名奴才,他姑父不会追究什么,要是真罚,也不过是打打手心做做样子。
奚容见他过来了,吓得要命,正巧这会儿又下人来了。
“干什么?”
定睛一看,是少爷和表少爷在打架,已经动了刀子。
两个高大的粗仆连忙过去制止,把刀子给抢了。
已经有人去禀报老爷。
.......
奚老爷按了按太阳穴,“怎么又打架了?”
这回不是奚容哇哇大哭来告状了,这回连金钟宝的脸都被打肿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憋着气不哭。
他没说话,奚容倒先告起了状。
奚容告状像是拿住了他爹的命脉,先是哇哇大哭,哭得上气不喘下气,眼泪哗啦啦的流,像个肉锥子似的把他爹心疼得要命。
奚老爷就算是平日里板着个脸,也忍不住把人抱过来哄,但是眉头依旧拧着,“哭成这样怎么把话说清楚,那我先问表哥了?”
奚容深知金钟宝的劣性,怕他恶人先告状,连忙收住了眼泪,一边哽咽一边说:“金钟宝欺负我.......”
奚老爷脑袋发疼,“怎么这么没礼貌,表哥都不喊,喊钟宝儿全名了?”
奚容大声的控诉,“他把我骗到树上,那——么高,要我跳下来,我差点摔死了!”
金钟宝连忙说:“姑父!我不是,我让人在下面接着的,我就是想吓容容.......”
奚容说:“谁要你接,你接得着吗?我的书童来接我,你非但不让,还要打我,呜呜呜呜呜呜容容好疼啊呜呜呜呜呜呜,容容要被金钟宝打死了,爹爹快给我请大夫........”
娇贵的小少爷可以说是在场的唯一没有挂彩的,金钟宝根本没有打他,就是笑嘻嘻的吓唬他,奚容又哭又闹,说是被打了,这可要把他冤死,差点把他气到哭。
奚老爷早就知道奚容的秉性,知道他是装的,便咳了一声,问起了金钟宝。
“钟宝儿,你说,脸上被谁打的?”
金钟宝刹那间浑身杀意,指着支魈说:“是他!这个贱奴偷袭我,好卑鄙的下贱坯子,要不是他偷袭我怎么被打成这样?!”
奚老爷这才一看,竟然看见了支魈。
时隔一年,再次见到了,竟然长大了不少。
上回是罚了板子,但听管家说竟然没死。
如今在做下等奴役的活,没想到又牵扯到了奚容。
奚老爷皱眉,“支魈,你自己说。”
支魈被打得更惨,鼻青脸肿额头还流着血。
但人却很镇静,跪在堂下,“奴才的确打了他。”
他结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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