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眨了眨,突然蒙上一层水雾,开始抱着爸爸的外套干坏事。
黑色的软皮项圈偷偷取下来往下面缠,一圈两圈,摸索着拉紧,性器在手心里哆嗦跳动,掀开爸爸的外套看一眼,黑色的项圈胡乱绕在红润的性器上,猛地一下头脑充血,脸色也爆红。
口球太大,压得腮帮子疼,舌尖委委屈屈从旁边钻出来,卷起来舔自己的口水,跟爸爸连了麦,不敢太大声,嗓子里咕咕噜噜发出哭了一样的呜咽。
皮革触感柔软,带着他脖子上的温度,温温凉凉,缠在上面有细微的凹纹,和上面勃起的青筋摩擦,像撸串,脑子里全是细细小小,又激烈又蒙昧的火星子。
小朋友的狗耳朵垂着,随他低着的头一颤一抖,肩膀和手一直在抖,外套不停地耸动着,他呼吸困难,发出要哭了一样的焦急腔调,弱弱的,软绵绵的。
快出来的时候爸爸突然说了句下课,他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按住自己不停冒水的东西,却在惊吓和轻笑中全弄到了爸爸的外套上。
毁尸灭迹不及时,认错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练。
项圈胡乱扣在脖子上,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皮革上相当耀目,屁股朝着门,自觉地摇起来,毛茸茸的尾巴有些湿,耷拉扫在臀缝里,那颗圆润的屁股上放了根教鞭,腰低下去,能看到腰窝积了浅浅的薄汗。
教授推开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小东西的头还埋在外套里,一摇一摆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教授一把扯开外套,乐乐惊呼一声,嘴角还有没舔干净的浓液,眼睛半眯着向上面望,看清楚教授后自然地弯成一个月牙,里面荡着若有若无的春水。
“嘿嘿,爸爸……”他把外套不着痕迹地扒拉到身后,讨好地去亲教授的手指。
教授扯着他的项圈取了下来,指腹抹过那点没舔干净的黏液,眼神暗沉,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错了,我知道错了……”他软声认错,耳朵挨着教授手背,挨了打的侧脸火辣辣的,在打他的手心里讨抚慰。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狠辣的耳光。
他呜咽一声,舔舔教授的手指,害怕又畏缩地抬起脸,等着下一次责罚。
果真等他准备了几秒,教鞭便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弧,夹杂凌厉的风声落了下来。
“呜别,别打了……”感觉到屁股两边都肿起来,连臀缝都火辣辣得疼,乐乐抱住教授的手,“老公,再打就是家暴了呜呜”
他还敢提这个,教授直接踹了他一脚,把人踩在脚下,才冷冷淡淡地问他,“我没给你安全词吗?家暴,你再报警一个我看看。”
乐乐哭丧着脸,一动不敢动,像咬了舌头的猫话都说不转,“我,我那安全词不是,太长了,说,说不明白吗呜呜呜”
“谁定的?”教授弹了下教鞭,发出咻咻的声响。
“我……”他哭了,泪珠子顺着红肿的脸淌,看起来格外凄惨。
“这就是你把男朋友当安全词的理由吗?”教授的声音冰得掉渣,“如果拎不清调教和家暴的界限,那不止是你,我也报警。”
说完,教授松开他,去看皱巴巴扔在沙发后面的外套。
看清楚上面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团痕迹,教授忍了又忍,心里骂了句狗东西。
“想清楚了吗?”教授看他半天不吭声,回过头,那狗东西在一旁咬项圈咬得正开心,眼睛圆溜溜转一圈,看见他的眼神还小心翼翼地“汪”了一声。
有恃无恐,恃宠而骄,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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