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爸爸帮帮我~”
他娇声叫正在冷眼旁观的人,瓷白的贝齿把软嫩的唇瓣咬出齿印,舌尖一卷便变得水润通红,水灵得像朵带露珠的芍药花。
“唔唔——”
教授扯着他的项圈亲下去,咬着那柔软的唇瓣,探进去追逐那湿滑的小舌头,尽情品尝着甘甜的小嘴,侵略里面的每一寸甜美空气。
同时,他的手接替了小孩的手,在那口被开扩过的泉眼里穿凿,重重摩擦过花心,引起细微的颤栗。
乐乐扭着腰求饶,换来变本加厉的戏弄,那几根手指捉着他的手指去戳最敏感点,直到他腰软得扭不起来,穴里像发了洪一样往外淌水。
前后一齐被侵占,乐乐仰着头想逃又无处可逃,呜呜的叫着,眼里蒙上一层浓浓水雾,里面的情欲随媚人的波光流转。
终于等到教授稍微玩够了,便毫不客气的把他往木马的凶器上一按,一根根掰开缠着他的白皙手指,再给他握上缰绳,让他自由的驰骋起来。
“啊!啊啊——爸爸唔——”乐乐除了尖叫和叫他教授外已经想不起别的词了,太大,太深,太刺激了。
粗大的假阳快速的反复进出,凶狠得像一根冷冰冰的铁棍,破开柔软无情鞭挞着他的肉穴,屁股也像被跌散了架。他夹紧大腿,又被两侧的软刺磨着敏感的腿根嫩肉,才十分钟,他就额头湿潮,冒着细汗,嗓子都叫得有些喑哑。
第一个十分钟,教授体恤他叫得辛苦,给他塞了个口球,又在小崽子可怜兮兮的眼神里抽了他十下。
接着是两个乳夹,一串铃铛,四十分钟后教授给他取下口球,问他还想挨多少?
“不呜呜不挨了先不要了,爸爸,饶了狗狗,要坏了……”他哭得眼泪口水一脸,胸前的蝴蝶结早在颠簸中被扯开,两个金属乳夹死死咬在胸前红果上,随着他哭而不停颤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小骗子,哪儿那么容易坏。”教授听到某个字冷笑,拨弄他脖子上的铃铛,看他卖乖,跟着铃铛声响汪汪地叫。
“汪、汪汪~爸爸,求求您了,再操就不能给爸爸操了……”
这话说得教授心软,把人放了下来,擦干净带出去,这下狗崽子也不闹了,乖乖地陪他看电视。
“爸爸,抱。”
“不抱。”
“抱一下嘛~”
“不。”
“爸爸,后面空虚……”
刚被收拾过,乐乐不敢造作,扯着教授的裤脚小声地叫,乖得不得了。
教授听着心痒,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上来。乐乐立刻顺杆爬,抱着教授的胳膊又去搂他的腰,把脑袋蹭教授怀里了又开始伸腿,直到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扑教授身上。
“嘿嘿,抱到了,爸爸,这个完成了,不能不算!”
“癞皮狗,你再这样把你关笼子里。”
教授用手背扇了他一巴掌,本想按腿上再打一顿,但想到刚刚木马上那个先字又按捺住,往那个空虚的屁股里塞了串珠子。
“老年人才看电视,年轻人都玩成人游戏……”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得意了一把就开始忘形,乐乐见教授居然真的在看电视,不停嘀咕着。
“主人,狗狗觉得好寂寞,好冷,好痒,好空虚,你能用大宝贝填满狗狗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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