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只有板子砸肉和乐乐的哭叫声。教授在他叫得太惨和换工具的时候会问他“red or green”,其实他已经叫哑了嗓子,没什么可以嚎的了,全是些哽咽的呢喃,还没说出来又被下一板子砸了回去。
到最后的时候他全身都在蜷缩着向后靠,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不能再挨了,只有嘴还硬,不,心也硬,他看着教授看了他一会儿,眼底明暗纠缠晦朔,还是拿起了藤鞭。
“乐乐,red,好吗?”
“啊!不要,我不要,别这样……”
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直接来吧。
乐乐摇着头,因剧烈的疼痛涌出的泪糊了一脸,他痛哭着哀求,手指无力的扣着地板,身上到处都在颤,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都是伤痕,鞭子板子的痕迹叠加,红肿透亮,臀部更是青紫斑驳,吹口气都疼得发抖。
太疼了,每一鞭都在鞭笞着他的灵魂,密密麻麻刺骨的疼痛,豪无休止,不被怜惜。
他说不出green,同样也不肯就这样结束,乐乐抱着教授的脚企图换取一些缓和。他害怕极了,这时候教授的一个抚摸或者拥抱可以让他当场死去。
少年爱恨,从来向死而生。
“我爱你……你……知道的,这就是爱啊……”乐乐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闭着眼等着教授对他最后的惩处。
他要输了,不是输给red,是他的骄傲和自尊。
“我知道,乐乐,我也爱你。”教授没有扔开藤鞭,蹲下来跟他对视,眼里有舍不得,更多的却是乐乐看不懂的深沉,那深沉让他发寒,他知道教授的话还没有说完。
“所以,乐乐,说red,说了我就可以抱你了,乖孩子。”
教授的声音靠得那么近,那么温柔好听,像每天早上他滚过的被子,落进去的云朵。
他执意要把少年所谓的爱打破,用鲜血和折磨告诉他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不能强求,不能贪心。
成长,不过是一个学会不贪心的过程。
“不,green,green,继续,你他妈的继续啊!”乐乐撑着墙跪了起来,声嘶力竭的朝着教授吼,那声音悲戚又痛苦,充满了绝望。
要么爱,要么死。
他更贪心,他不要一时的爱,他要永永远远,不会改变的爱,他要教授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个,无论是爱人,还是狗。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乐乐濒死般的喘息。良久,教授转身扔下了藤鞭。
“red,结束了乐乐。”
呼吸一下子滞住变得艰涩,乐乐慌乱的往前扑去,试图抓住教授往外走的脚,他后悔了。
“对不起,我不敢了,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会乖的,会听话,不要结束,不要结束好不好,老师……”
他尖叫着,像泣了血一般凄厉。
光从天边开始消失,一点点吞噬他所在的房间,连同一切声音与影子。
“乐乐,醒醒,你做噩梦了吗?”教授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小孩,把他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两格,昨晚做了之后忘了调回正常的就睡了,小孩可能做了半晚上噩梦。
“呜啊啊,吓死我了,我以为您不要我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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