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点辣酱和糖,他想试试蘸甜的好吃还是咸的。”男人神色自若的对服务员微笑,手上却没拉一把“不小心摔下去”的人。
在服务员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脚正细细碾磨着男孩的某个地方,让他彻底直不起身来,腰软得要瘫成一团。
“别赖,你自己要求把你带出来吃火锅的。”
“我错了。”他赖在地上认错。
“五分钟,含五分钟,没咬出印就起来。”教授挑挑拣拣,给他拿了根粗的。
“有人……”他犹豫,眼泪都含在眼眶里,眼尾一抹潮红。
“十分钟。”教授笑了笑,毫不犹豫给他加码。
乐乐哽住,不知道再挣扎一下是十五分钟还是二十分钟,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慌乱之下只想往他爹的脚下跑。教授看他乱爬的傻样叹了口气,踢了他一脚,把人挪桌子下面去了,米色的桌布垂下去很长一截,只要这狗不存心找死,基本上没问题。
但他家的狗,以作死著称。服务业本着业界良心目不斜视地加菜,还没离开那狗就搞出了新动静。他果断舍弃了黄瓜,两只爪子在教授腿上一阵摩挲,一只软绵的脑袋搁在了教授的大腿中间。
教授面无表情地调整了坐姿,心想,他哪里是胆子小,他简直是狗胆包天。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跪着的人还在努力吞吐,一张脸糊满了黏液,花里胡哨地望上去,想求他爹给个痛快,教授余光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吃着火锅,一个人吃虽然寂寞,但好在宠物活波,会给他来事。
吃完饭小孩说什么也不跟他呆一块儿,戴着口罩巴巴地跑回了家。
教授看他生闷气,也不拦着,给吩咐了个日常任务。这死孩子有时候胆小又要面子,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灌肠和润滑,经常阳奉阴违,等教授想操他的时候还要先审问一番有没有做好清理工作,实在是糟心得很。
让他回去自己灌肠,结果教授晚上回去的时候乐乐窝在沙发上,见着教授就要往浴室里跑。
择日不如撞日,教授想干脆给他治治这毛病。
伸手扒下小孩的睡裤,探指摸了摸,又干又涩,紧得可以把人命根子绞断。
年轻,就是不一样。呵。
教授一边斥责一边直接掰开了他的腿,不顾他的挣扎硬塞了半串长的细珠子进去。塞完后,乐乐的屁股红痕遍布,全是指印和巴掌印,那条缝也红着,吊出一根黑色的尾巴。乐乐痛得眼泪一串一串掉,怎么求饶哭喊都被冷酷的镇压,教授不让他用润滑剂,又让他自己弄出来。
教授存心要吓他,“线可不牢固,断里面可要去医院的。”
乐乐睁着水汪汪的眼,分开的腿都在抖,吓得穴口一颤一颤的,吸得更紧了,整片肌肉都是紧绷着的,自然在里面的珠子挤攘着也不舒服。
教授温热的手掌虚虚的放下去让他放松,他强忍着干涩和细微的痛感放松臀肉,却也因为教授的揉捏重新紧张了起来。教授也不催促他,只是虚虚地摸在上面,大手游走在温凉的皮肤,带来的不是舒适和安全,是满满的压迫与陷阱。
“别绷着了,线都拉很长出来了。”教授拿他自己的手去摸后面的禁闭的穴口,果然一截线坠着珠子,因为重力与身体里的那部分有些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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