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天生不咋好,拆了三件,一对带震珠的乳夹,一条镂空配铆钉的皮鞭,一块差点有他脸那么大的雕花木头板子,好看是好看,但他实在是不敢下手了。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人送的,以后一定要蛊惑教授跟他们绝交!
“不行,继续。”教授看了眼他拆出来的东西,皱了下眉面无表情的命令。
乐乐看他皱眉以为他不满意,咬牙认命接着拆,跟砸地雷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个满脸花。
花绳,戒尺,皮拍,花式按摩棒,狐狸尾巴肛塞,金属的探测球……
乐乐心惊肉跳,看着教授的脸也越来越阴沉,他真的不懂,这是要玩死他吗?他难道是个一次性的?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选不对,就把你刚刚拆的都用上。”教授指着剩下的三个盒子,面色不虞到了极点,冰渣子一样的话劈头盖脸砸下来。
说好的主奴间的默契呢?
乐乐欲哭无泪,这也不是他想的啊!太做作了,直接给他不好吗?这不是为难自己么!
他敢怒不敢言,颤颤巍巍的伸手,只见教授沉着脸盯着他的手,眼神如刀,锐利得有如实质,他试探的在一个盒子上停留几秒。
不,不是这个!
教授的眼神吓得他一哆嗦,赶紧把手移开了。然后他通过这种方法又排除了一个,除了教授的越来越黑的脸,结果还是很美好的。
三选一,他身心俱疲,终于从一堆盒子里选到了主人的礼物。
当然,过程不重要。
盒子里放着一个金属的项圈,一指宽,上面刻的字正在闪闪发光,旁边是一个金色的铃铛和一条银色相扣的链子。乐乐看着教授拿起链子咽了咽口水,他有点雀跃,这种感觉太让人喜欢了,像夏天傍晚的凉风,安抚过四季最燥热的悸动。
“伸手。”教授把链子对折了一下,示意乐乐把手举高。
链子虽然细中间还是空的,但好歹也是金属的,对折一下打在最嫩的手心上,一两下还好,多了就开始疼,沉重的钝痛,激得眼角都发红。
“爸爸……”
乐乐轻声呼痛,可怜巴巴的望着教授,他觉得自己就是非裔的后代,抽卡抽成这样,也太惨了。
“忍着,不许出声。”教授用链子不怎么顺手,但每一下都打在掌心,没有波及到手指腕骨,直到两只手掌心都斑驳的红肿起来,教授才给他套上项圈,系上链条,挂上铃铛。
手太欠了,还敢玩心机。
不知道谁送了一套蓝粉色的水手服,裙子短得什么都遮不住,欲拒还休的,徒增勾引魅惑。
有了项圈领带就派不上本来的用场,拆下来的领带用来封住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多出来一截,乐乐被噎得鼻尖都红了,有些硬度的布料磨着柔嫩的口腔软肉,津液从嘴角滴出透明的线,又被布料吸收,他的叫喊呻吟一并被堵了个全,眨着眼茫然无措。
教授拉着他的手,用他完好的手指去扇像他仓鼠一样鼓起来的脸,四根手指,不重,但是在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偏头的动作响起来时,乐乐一个激灵,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抖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