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有三节大课,还有早自习对吧,算一节小课,你自己觉得,怎么罚比较合适?要不我们也看个视频,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乐乐一缩头,嘟着嘴去拱教授,“不是说周末算账吗,怎么还要收利息啊!”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嘛,打吧!”他自知理亏,把被子掀开,视死如归地往教授身上一趴,等教授的手一挨上他的腰,他的心就开始颤。
剥掉牛仔裤,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玉雕似的长腿,莹莹冒着光,最适合覆上艷红的鞭痕,捏在手里把玩。
可惜明天要上课……
教授静默,眸光暗沉不说话,乐乐瞅了一眼,伸出爪子把自己白色的内裤往下扯,饱满细腻的臀肉一下子弹出来,一摆一晃的,格外抓眼。
“屁股痒,爸爸打它吧,狠狠地打嗷啊!”
他还没说完,牛仔裤上白色的皮带就抽了下来,像夏夜的雨点,又急又密,大力砸到腿上,带来尖锐急促的疼痛。
大腿皮薄,一遍覆盖后条条粉红的印痕,像雨季初来时落下的桃花小径,粉里透着白。漂亮是漂亮,就是疼得厉害,皮带接触皮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厚重绵密的疼痛向里渗透,随着接二连三的抽打,这种痛变得层次繁复,越发难熬。
乐乐咬着牙扛住了第一遍,皮带末梢轻点着一条条新鲜的痕迹,他软声叫主人,企图获得喘息。
皮带的边缘在他腿弯轻轻拂过,暗示似的向下一划。
“明天请假吧。”
低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与此同时,重重的一记抽在腿弯,他疼得失声叫唤,想折叠起腿来护住不耐打的地方。
他拆了调教室,卧室能用的东西也不少,拉开抽屉拿出几根黑色的束缚带,手铐,口球,乳夹,教授弯腰看了眼床底,摸出来一卷麻绳,一根藤条,还有一副贞操带。
乐乐眼睛瞪得溜圆,又心虚又恼怒,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扔下去的了,教授冷笑,夸他还懂得未雨绸缪。
也顾不得腿疼,他爬起来跪好,本来想讨个巧,趁着家里没什么能用的工具,免得挨太惨,想不到自作孽留了这么些凶器。
“爸爸,我明天想去上课……”他想垂死挣扎一下,至少努力过。
“乖,你明天上不了课了,爸爸现在给你上上课。”教授握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拉,他像刚出生的小羊羔,瞬间踉跄着跪伏下去,黑色的束缚带绑过大腿,膝弯,脚踝,他像失去双腿的人鱼,被皮带抽打得活蹦乱跳,宛如一支刀尖上的舞蹈。
“第一课,爱惜羽翼。无论是逃课,还是自杀,只要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试试能不能把你的腿打折。”
“呜呜嗷嗷呜呜呜~”
乐乐疼得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旧的还落干净新的又漫出来了,口球压着舌头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声,嗷嗷的倒真像狗崽子。
不是说周末再算账吗?怎么不讲道理呢!
两条腿都被狠狠照顾过,蘸水的藤条在空中甩了个响,乐乐还没好好准备,狠狠一记就猝不及防抽上了脚心。
一声凄厉的哀嚎,乐乐睁大眼睛,眼泪不经意糊了满脸,藤条快速亲吻足心又弹起,剧痛在一瞬间降临,他疼得呼吸都快滞住了。
这种力度,别说抽到稚嫩的脚心,就是抽在肉厚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瞬间肿胀的鲜红棱子,他想这打完明天绝对地都下不了。
乐乐没想到的是这还只是个开场小菜。
哪怕工具有限,他爹也能轻易让他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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