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脸自豪,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儿。
乐乐眯着眼睛点头,走得歪歪扯扯,教授怀疑他压根没听明白就在瞎点头。
后座睡了一大一小两个加沉默寡言的虞非,乐乐在副驾驶撑着眼陪教授开车,时不时愤慨地扫两眼后座,为什么有人能睡那么舒服!
“前面停车吧,我要回部队了。”一直沉默地虞非突然开口,吓乐乐乐一激灵,教授下意识皱眉去看镜子里的柳不致,埋头睡着毫无反应。
“他知道?”教授轻声问。
“麻烦送他去酒吧,多谢。”虞非避而不答,打开门下了车,乐乐从后视镜里见他的身影向后走去,坚毅果敢,很快消失在来去匆忙的人群剪影里。
“把车门锁了,走吧。”后座传来另一道状似平静的声音,乐乐没有回头,他从前面的镜子里看到柳不致双眼猩红,死死盯住车门,像一只在随时要冲破牢笼的困兽。
那双平时老是眯起笑着的狐狸眼布满血丝,初看是隐忍和克制,但里面翻滚的血腥和深沉欲望让人心惊胆寒。
有了这个插曲,剩下的路程氛围凝重不少,乐乐也不困了,歪头靠在前面,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教授。
他扪心自问,如果有一天他们也要这样分开,他怕是砸了窗户也要跳下去,断腿都要跟上去。可他怕,教授要是也锁了车门不去追他怎么办?
他比不上虞非坚强,要是他跑回来,车开走了又怎么办?
教授像是知道他的不安,腾出手来摸摸他的头,并未多说什么,乐乐蹭着那只手,余光去瞥教授。教授目光深邃看着路,眉头紧皱着,看不透在想什么。
老板失恋,酒吧自然停业,路予方神色紧张地等在门口,柳不致一下车就赶紧来扶,亦步亦趋地像个甩不掉的温和膏药。
教授把人送回去又匆匆赶回酒吧,乐乐只得摇醒小姑娘让她去洗漱一下再睡,等他再下楼教授的车已经走得没了影子。
他捏着手上的本子回去,自言自语地念叨,“作业还没检查呢,耳钉也没戴,这次没追到,下次要努力……”
他心情莫名低沉,但又不能影响到欢欢,好在他擅长伪装,两人语言不通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解释,只是他锁骨上的红印在第二天被小姑娘看到了,啧啧地笑了他半天。
“最后一天,带你去看摄影展好不好?”
乐乐问小姑娘,准备带她去看一个艺术展,票是教授给的,但是欢欢问那个叔叔去不去的时候,乐乐摇头,“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哥,你是来找我玩的。”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他此刻的语气跟教授实在是太像了。
这个艺术展最特别的是请了许多作品的主人,运气好还能跟他们在现场交流,对一些新手来说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有些你冥思苦想求而不得的问题,说不定听人两句话,一下子就拨开云雾见了分晓,这样的成长,从质上面讲,是可遇不可求的。
就像有些人一样。
乐乐在艺术品那边看见了路予方,略微腼腆地跟人聊天,不时笑一笑,很温和的样子。只是他要离开的时候被两个热切的青年缠住,一个劲儿问他有什么技巧可以传授。
路予方很少跟人争执,这种情况也只是皱着眉反复表示自己必须要离开了。
“先生,需要帮忙吗?”乐乐走过去拦了下那只想扯路予方袖子的手,话是对路予方说的,脸却冲着那两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