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色的蝴蝶结,同样粉白色的百褶短裙堪堪遮住大腿,两条修长的腿裸露,内侧隐约可见艳丽的指印和掐痕,像雪地上的梅花枝,亭亭绽放。
手臂也被缠上粉色的丝带,教授在毛绒绒的球旁边加了两个小铃铛,一有动作就叮铃铃响个不停。
黑色的皮革项圈风格粗犷,打破了柔软带来几分坚韧和嚣张,金色的圆环闪着锐利的光,让他看起来除了乖巧,还有一些不好惹的样子。
像被故意跑出去的宠物,要跟主人玩一场狩猎游戏。
短裙堆在腰间,被狠狠操弄又惩罚过的屁股遍布着些指印和掴痕,红肿的像个小桃子。掰开绵软的臀肉,艷红的穴口被操得一时合不拢微微张开,还在吐着湿濡的黏液,教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探索,发现又软又烫,还在收缩着想要勾引人。
于是他没有客气,撤出手指塞了两个形状各异的跳蛋进去,一个布满细密的软刺,被操开过的肉穴很轻易就把它吞了进去,一路摩擦着松软细嫩的肠肉,微微一碰就是不可控制的疯狂颤栗。
“嗯唔!爸爸,不要,好好痒……”他哭着乱扭,手腕处的铃铛哗哗直响,声音传出去老远,人还是被按在桌子和墙边,动都动不了。
教授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在不停乱颤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等他安分了就立马塞进去另一个。这个跳蛋是看似正常的球形,顶着前一个刚刚抵在前列腺的敏感处。
“宝宝,这个会放电,要小心点喔。”
“爸爸,拿出来嘛,呜呜回去再罚好不好,等几天嘛,我都还没有玩……”他哭着给自己抹眼泪,两边的铃铛欢乐的响,他觉得这趟亏了血本了。
“不行,等几天你肯定还能给我整别的事儿。”教授很清醒,替他擦干净脸,又给他戴了顶浅褐色的假发,打着卷垂到肩膀,发梢扫着项圈的金扣。
“乖,去玩吧。”
教授牵他,他气鼓鼓的甩开就往外面走,没走两步就扶着墙不敢动了。
“关了,关掉它!”他回头瞪教授,气势汹汹,仔细看腿根都在打颤。
跳蛋的震动开光被打开,外面的那颗跳蛋推挤里面的向更深处探索,那些绵软的刺像活了一样,四处乱窜,不停骚刮着敏感的内壁,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这认知让他感到恐惧震慑,红着眼睛又惊又惧又气。
“唔,爸爸,关了啊!我错了还不行吗!”他立刻怂了,回去拉教授的手,还想趁机从教授手里拿控制器,被一巴掌拍了回来,灰溜溜的跟着教授往外走。
“小气鬼!烦人!”
他小声嘀咕,喋喋不休地埋怨人,等到了外面又不吵了,扒在门框上拉都拉不动。
“我不去,爸爸,我不去玩了,我们回去吧……”
教授看他一个人演了一出戏,不由得好笑,真是个又怂又别扭的小孩。
“乖乖,你不是要追我吗?”
乐乐盯着他点头,黑沉沉的眼睛里闪过疑惑跟警惕,他今天晚上被坑太多次了,不得不小心点。
虽然没啥卵用。
“我想要那个奖品,”教授指着舞台中间吊着的盒子,看他还在发懵,又刺激他说,“你不帮我赢回来就只能找柳不致要同款了。”
“不行!不能找他,去就去。但那是对耳钉,你又没耳洞,你不会要拿来送我吧?”乐乐听到柳不致就炸毛,想都没想就往套子里钻。
“谁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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