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过,只有我的狗能跟我睡一起。”教授看他太嘚瑟,揉了揉脑袋,让他老实睡觉,收拾了东西要出去。
“喂——”乐乐垂头丧气,觉得教授事儿精,该讲原则不讲,不该讲的时候瞎讲,“你怕不怕我等会跑了啊,这么晚,你上哪儿找人去啊?”
教授笑了,把东西放下看他,“现在跑出去,回宿舍能赶上门禁,你是惯犯,至少五千字检查。如果没回宿舍,我就给你们辅导员打电话,你说他是会报警还是找你的监护人?”
“谁要回去啊!你凭什么管我,我不能去酒吧吗!”
本来想等他歇两天,既然赶上了,教授也懒得客气,挑了副金属的手环和脚链,把人锁得结结实实,“来,教教你,什么叫敏言慎行。”
乐乐尝试挣了下,发现简直如水落汪洋,他那点力浪花都翻不起一个,他当时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完了,以后他家暴我怎么办?
“你要庆幸昨晚没答应我,否则现在那能这么好过。”教授说现在只能算补习班学前辅导,老师嫌弃你但收了钱根本不会为难你,认主后就是正式开学,轻点苛责重责体罚,全是按规矩来。
乐乐被这个比喻搞得头大,“我没钱,上不起补习班,我不跑了,你放过我吧。”
虽然不懂教授在说什么,但是戒尺他还是认识的,两指宽,一指厚,黑色有光泽,一看就不是什么怂货。
“晚了,给你个忠告,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好好说话。”
“我不要!你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打我。”乐乐去掰手上的手环,发现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脚链也是,这让他很不舒服。
好像教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他感到难堪,脸上烧起薄红,气恼的吼叫着,“你这样让我很不爽,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你太过分了,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玩了,你让我走,我才不回去写检查呢!你他妈爱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放开我!”
“王八蛋,有本事放开我!”
教授目光幽深,在明亮的灯光下摄人,显得不可捉摸,他就站在床边看乐乐乐各种闹腾,沉默着不发一言,威压却逼得人喘不过气,他终于脱掉了那层温和的皮,开始显出捕猎者的本质。
“你要干什么?混蛋,你别碰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了,你个坏东西,滚开,别碰我……”
“闭嘴。”教授扯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捏着他的脖子冷声道。
“你要干吗?”眼睛被蒙住一片漆黑,乐乐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他往里面缩着,又被教授捏着链子拖回来,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在发颤,“你,你要……”
“你说呢?你是我从酒吧捡的,喝得烂醉如泥,还被人灌了药,像只发情的狗,见着男人就扑上去叫爸爸……你腰扭得那么骚,又只会些花架子功夫,一只手就可以制服你,我可以选择把你带去旁边的钟点房,也可以就在酒吧后面的巷子里面干你,你脾气暴躁肯定会叫,说不定有其他人也想加入……”
熟悉的声音冰冷甚至带着嘲弄在耳边不疾不徐地搭建场景,一只手从他的脖颈处下滑,刮过锁骨,轻佻地划着乳头,漫不经心从腰腹直接去了他的腿间。
“你精神不错,腰也够软,后面让人塞满了,嘴里还能插一根男人的性器……”
他头晕脑胀,却不可自拔的沉浸在那样的场景里,耻辱,羞愧,怒火,快把他烧化了。他仿佛置身逼仄的酒吧后巷,烂泥一般的被压在涂鸦墙上,无力反抗,任人对他上下其手,轻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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