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个宽大处理的惯例,谁没点脑子一冲动犯错的时候,但错了还要狡辩的就不一样了。
乐乐乐不敢细看教授,粗看了眼把教授略带嘲讽的笑会错了意,艰难地道,“那天晚上我虽然骂了你,你不是也没少占我便宜吗?就算是419的炮友,也能看点情分吧……”
“不,你说错了。作弊无论大小手段因果以及成果,一视同仁该挂就得挂。”教授慢悠悠地翻着试卷,看了一遍才接着说,“还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就算不被人强也要被人捡尸,算起来你还没谢我呢?”
“……”乐乐说了半天,被人一击致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对面坐得悠闲的人,他毫不怀疑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会去捡尸的。
“林越没作弊,他只能算帮我作弊,就递了个书,不能是他忘了提前上交想让我拿上去吗?再说人不是考66了吗,这分凭什么不能及格,都超6分了。书是我的,监控里林越也没翻,他的题都是自己做的,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挂他,我们都不是你班上的,只是走错了来考试,你不能公报私仇,以怨报怨……你有什么冲我来,小爷我都认了,别他妈搁这儿没完没了了!”乐乐乐一边强词夺理嚷嚷一边把办公室的门“哐”的一声关上还上了个锁,意思是今天不把这事聊好了,他是不会让教授走的。
但他看到教授放下卷子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是秒怂,腿都有些软,脸上还撑着面子,嘴里也不肯认输,“喏,随便你了,只要你不让林越挂,什么都好说……”
教授嗤笑,把乐乐乐的话翻译了一下,简而言之就是:我可以挂,我兄弟不行!至于条件么,你爱咋的咋的!
敢做敢当,也算一个优点。
他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欠打的了,无论是人还是狗。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作弊的分数清零,66为上限,他能得多少分,就看你的表现了。”
乐乐看教授从桌子下面掏出个教鞭来,又掏出个钢尺,最后居然还有个竹鞭,一节一节的不平凸起,凹进去再弹出来,挥出弧度,看起来韧性十佳,堪比藤条。
“要,要干嘛?”乐乐发懵,哪个正经老师的办公室会有这些东西啊!
“当然是揍你了。站好,弯腰,双手抓着脚踝,给你热个身。”教授拍了下乐乐的屁股催促,薄薄的运动裤不隔音,响脆的声音一下子让乐乐红了耳朵尖,那晚的点滴从记忆深刻翻滚着出来,断断续续的,他记得自己挨了不少巴掌。
算了,都任人鱼肉了,乐乐用了半分钟让自己放弃挣扎,顺从地摆好姿势。学过跳舞的身体韧性好,两条腿站得笔直,十指抓着脚踝,还挺轻松,就是忍不住到处望,明明有桌子有沙发,还有人……
响亮的巴掌用来热身,教授扯了他的裤子,也不脱,就堆在腿上,只露出要挨打的地方。一个因为作弊被惩罚的小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光着屁股被打,皮肤染上淡薄的红,像六月的桃子,介于青涩和成熟的边缘。
“打,多少啊?”乐乐的脸比屁股都红,他解释是因为姿势充血,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打到你求我罚你啊。”教授掐了把饱满的臀肉,又一巴掌扇上去,用了点力,肉浪起伏,晃着绯红的波,小孩身上突然烧起来一种颜色,连带臀瓣越加发烫。
“……老师,求你罚我。”乐乐干巴巴地说,搞半天还没开始,屁事真多。
“骂我呢?”教授不理他,继续扇着他屁股玩。
用手指,弄出一声声响,挨耳光一样,不怎么痛,就是羞人,乐乐开始在地上找有没有个缝可以钻进去。
“没有,你快打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乐乐有点尴尬,一个劲催教授,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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