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得脑子一片混沌,身上也时冷时热,眼前竟然晕出了幻觉,一会儿邬桓在厨房里忙活,一会儿又把他抱到床上,甚至用额头去贴着他的时候额头轻蹭,给他蹭出了几分情欲。
后面的幻觉就更色情了,他被邬桓绑在桌子上,邬桓拿着汤药一口一口喂他,他嫌苦吐了,邬桓就取下皮带抽他的屁股,抽一记亲他一下,问他还敢不敢不爱惜自己……
他想起来了,这些不是幻觉,邬桓刚回来的时候,他也这样病过一次。那个傻子分不清什么是调教,什么是佣人,几乎是两者的活都在干,还乐颠颠的在他面前得意。
“别跟我签契约,我们可以更好喔,我是不是最适合你的?小狸奴,主人把你照顾得好不好呀?”
倪诺清醒了一些,忍着胃里的翻涌去卫生间吐了,空腹吃药实在是伤胃,他去冰箱里翻了翻,发现有很多准备好的速食,三明治和蛋糕已经放坏掉了,唯一能吃的只有一些焦糖面包。
其实,并不只有倪诺一个人想邬桓走。邬桓也做好了准备离开,只是他在车站反悔了,倪诺不会反悔而已。
倪诺把面包加热,忍着不适吃了一些,又吃了药缩在沙发上准备睡觉,他关了所有的灯,望着黑暗中茶几上那个小箱子,说,“不是的。你也没有把我照顾得很好。”
倪诺病得严重,光是自己那份工作都每每拖到晚上才完成,他怕自己病得不清醒,做完还要反复检查几遍,确认无误。
自然就没有精力去管邬桓留下来的项目,好在Tina说已经找到了人接手,对方有经验,又是合作方推荐的人,Tina想着还能卖一个人情就把人签了下来。
“倪总,您放心,他保证完成得漂漂亮亮的,不会比之前的人差。”Tina笑眯眯的说,话里有话似的,说完也不走,像等着他在问什么一样。
倪诺只是说,“那就辛苦你,他做完你检查一下,有问题来找我。这个项目很重要,不能出一点差错。”
又过几天,项目交接,倪诺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想着都辛苦了一段时间让Tina出面请大家吃饭。结果Tina没扛住,酒局还没过半就打电话给他,说有人一定要给他敬酒。
倪诺也在喝酒,一个主题俱乐部,楼下约人,约好了就能往楼上带。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刚好喝完手里的酒,原本该跟着对面的男人去楼上的,但他突然改了主意,把房卡扔给那人,“我有事,你随便玩,费用我包。”
说完他抬脚要走被那人拦了下来,倪诺看着横在身前的手,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即冰冷的望着面前的人。
“一个奴,装什么大爷,刚还求着给爷舔鞋,怎么,还没让你爽……”
那人的话在安保的拳头下止住,倪诺捡起地上的卡,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朝里面走内部通道出去了。
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发泄方式,太浅薄的快乐,一眼就能望到头。
可更多的,他又不想付代价。
猫咪可以在屋脊上呆一整晚,只是为了不把其他人带回它的私人领域。
两个地方隔得不远,倪诺干脆走了过去,夜色糜烂,看得他晃神,到了地方还有些惊异。显然是Tina是员工一起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灌醉他这个平素冷冰冰的老板。
他一杯接着一杯往胃里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自琢磨,也不知道谁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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