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但他更怕在别人面前被掌控。
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他也喜欢强忍着声音,将所有的情绪都封存起来,痛苦,难耐,欢愉,渴求,他沉溺欲望,不能自拔,却在清醒时感到厌恶,悲凉,罪恶。
高潮之后,他常常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太强烈了。
太多了,翻滚的欲望如同实质抵在身体内壁,无情的搅弄着他的娇嫩处,才半个小时,他双腿打颤,根部抖得厉害,前面却是疼得硬了起来,又硬得发疼,痛苦和快乐迭起。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低低的响在办公室,像失调的琴弦,余音颤颤。
他被折磨,也被安抚,如同欲望的奴仆,他全身都潮湿着,迷失在那一片漆黑的引诱里。
“邬桓,啊,主人——”
他咬自己的手臂,一个一个圆印,口里的黏液到处都是,办公桌上,袖口,脸颊,下面也是一样,内裤,大腿,前面的金属笼子也是,一摸就触电一样缩回手。
等玩具没有电,他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命,不由得想到邬桓那句,你又不耐操,又喜欢逞强,除了我谁还会这么惯着你。
“怎么啦,小猫?”邬桓有些诧异,但还是很高兴,倪诺从来不在上班的时候打他的私人电话。
“主人”倪诺趴在桌子上,一片狼藉,那里的水都有,就是没有眼泪,但在听到邬桓的声音时他隐忍太久的嘶哑嗓音带了明显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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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4-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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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桓用钥匙打开老板的办公室,进入他的私人领地,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他早就料到倪诺会用这种方式解决身体里的跳珠,只是没想到倪诺会叫他。按照养宠物的说法,这算不算,养熟了一点?
“小狸奴,你很不乖啊——”
邬桓让他站起来,展示手臂上的牙印,下身的湿濡,身后臀腿的泥泞,把一切不堪衣冠楚楚的暴露在空气里,在邬桓眼前。他不安的颤动眼睫,抿着唇,还是决定沉默,沉默地感受着邬桓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替他脱去蔽体的衣物。
他像被拔去利齿尖牙的狼,圈禁在自己败落的领地,固执地发出无声孤嚎,阻止着邬桓的靠近,或者侵占。
“你自己请罚,主人就放点水好不好?”
邬桓拨弄着倪诺即使锁住也依然精神的性器,委委屈屈的呆在笼子里,憋得肿胀红紫,顶端还依稀可见清液。
狼狈与安慰由同一人带来,他却只能接受。这样的认识让倪诺不由得抗拒,在办公室里,老板赤身裸体,下属衣冠整齐,不免过于讽刺,他哑声道,“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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