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子最大最听话,郭闫经常来弄他,有时候还把他带出去,因此他能得几分特殊的照顾。
就算在同一个地方被调教,试药,郭桀的待遇似乎比他们都要差,那里每个人都知道郭闫名义上的养子,还不如他养的其他宠物。
小文子偷着给他喂过水,拔过他身上的针和电极片,当着外人的面率先叫了他一声“桀哥”,算是给了他几分面子。
郭闫减了刑要提前出狱这个消息也是小文子打听到然后告诉他的,否则他还不至于那么失控,敢去绑顾惑。
本想着死之前得偿所愿拉着顾惑疯一次,结果肉没吃到还亏的惨不忍睹,他心底的某些执拗和欲望又要发芽。
顾惑把他下巴掐起来的时候看到他这样的眼神立刻沉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这次打的很重,他脸上很快肿起来,与前两天未消散的印子重合。
他跪在地上,愤愤不平,像是随时要反扑的野兽。
“张文,编号9102,王希,编号8105……”顾惑看着他,一个名字一个编号地砸下来,郭桀手臂僵直,不住的发抖。但他始终没听到自己的名字。
“顾哥,你还知道什么?”他又开始叫“顾哥”,希望顾惑可以心软,说句什么都不知道。
“郭闫还有半个月出狱,之前想让我送你进去杀他对吗?现在,是想等他出狱再解决?”顾惑摸了摸他的脸,也不管他回不回答,“你怎么这么天真呢,监狱里杀人直接可以被枪毙,而且他出来了当年有大批没交给你的兄弟和势力,你以为自己能弄过他?”
“郭桀,你半个月后是不是还想着跑?”这句问得极重,顾惑脸上甚至出现了一种罕见的狠厉。
郭桀继续沉默,顾惑站起身来抬脚踩在他肩膀上,军靴冰冷坚硬的皮面贴着郭桀的侧脸,顾惑扯着他的项圈让他抬头。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郭桀不适应,急促地喘气,但顾惑这个动作好像提醒了他什么,被掌控,被虐待,被肆无忌惮地使用和欺辱,他习惯了这些,却不习惯一句正经的责问。
凝滞的空气在喉间缓慢滑动,郭桀感到窒息般的压迫和恐惧震慑,他突然很乖,像被扼住脖颈的猛兽,摇头摆尾的讨好猎人。
“主人,主人我,我都告诉你,你别不要我,别送我回去……”
“我爸爸不是给他挡子弹死的,是握着郭闫的手开的枪,他是自杀的,他不要做郭闫的情人……也不要我……”
“我和爸爸长得很像……他们叫我少帮主,打我,给我喂药……有人叫我不要死,他告诉我可以报仇!”
郭桀说得断断续续,他弱小无助,被折磨得太狠,连报仇都不敢,“我不敢,所以郭闫只是去了监狱,没死,我该在那个时候就杀了他,可是我不敢……”
“别怕,这次我帮你。”
“很疼,但是不疼就难受,从骨子里痒,特别是那个地方,怎么都填不满……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啊?”郭桀拉着顾惑的袖子,哭着问他,眼睛里滴血般的红。
顾惑蹲下来,没说什么话,安静地把他圈固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颈。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是郭桀少有的崩溃,也是顾惑少有的温柔,虽然郭桀的崩溃是他逼出来的。
过了很久,失态的小狮子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着问他的主人,“顾惑,你为什么要做我的主人?”
声音低低的,不注意就忽略了过去。
“五年前,你在审问室睡着了,做梦拉着我叫爸爸,让我带你走。”顾惑很平静说这样的话,吓得郭桀惊恐万状,根本分不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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