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不笑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凌厉,笑起来又格外文雅,浅茶色的瞳眸像脆弱的琉璃,有几分病弱书生的样子。
但有学生曾亲眼见他一个打八个,半个小时就把校门外的一窝调戏女同学的混混收拾得服服帖帖。
下课后,季老师另一个班上的学生已经下来,他们不甘示弱地抢占篮球场,叶棠想回去,又怕齐微还要喝水,就磨磨蹭蹭在跑道上走着。
突然,肩膀一疼,他被人撞了一下,叶棠扭头,一个阴郁的男生跟他对视,嘴角轻慢地一扯说了声抱歉,但目光是蛇一样的阴冷。
叶棠在他的注视下挺直脊背离开,显出一份强装的傲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像猎物被盯上了,总要试图反抗。他慌忙去找齐微,不顾操场上人来人往,也不管少年热汗出了一身,手拉起来黏腻燥热,叶棠紧紧抓着齐微的手,佯装的坚强无声崩溃。
他是一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懵懂的兽性让他在人类的世界生存困难,他跌跌撞撞为自己筑了个壳,但因为要接纳齐微碎掉了,他变得敏感又容易受伤。
只有抓住眼前这个少年,他才觉得安全。
“不嫌脏啊,那过来,主人抱抱你。”齐微没有松开他的手,在一些人惊异疑惑的目光下,反客为主地拉着齐微往旁边的器材室走。
几个同学在跟管理员清点羽毛球拍,齐微把叶棠按在过道狭小的缝隙里,晒够了阳光暖烘烘的外套盖住头,他们光明正大偷了个吻。
与此同时,在操场的另一边,目光阴郁的少年露骨地打量新来的体育老师,看起来像个白斩鸡。
少年故意把球砸进水沟里再踢到季白背上,趁他去换衣服的时候尾随到更衣室。
他觉得,他可以把老师打趴下,然后让他跪着给自己口。
“来干什么?道歉就不必了,滚出去吧。”季白冷冷看他一眼。
“不道歉,来干你。”少年嚣张,舔舔嘴角,下流地暗示。
“是吗?”季老师半眯起眼,漫不经心反问。
少年想回“当然啦”,然而话未出口他的膝盖猛然钝痛,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拧着胳膊跪在了地上。
膝盖仿佛磕碎,手腕也动不了分毫,他愤恨地扭头,被人一脚踢在背上,猛然匍匐在地,挣扎间又被球鞋踩在脸上。
“说吧,来干吗?”季老师慢悠悠问他,仿佛他不是来逼迫老师,而是去春游的小学生。
“草你妈干你啊!”少年愤愤不平,眼里疼得冒泪花,嘴倒是依旧硬。
季白冷笑,俯身把他下巴卸了,手指伸进去抵着喉间搅弄,听他哼哼唧唧骂不出脏话才拿出来,仔细擦在他脸上。
“小畜生,再给你一次机会,来干吗?”
少年怕了,嘴都合不拢,连脖子上都黏糊糊全是津液,在绝对的碾压下,他全身上下都颤抖认输,好在他不蠢,也识时务。
“道歉,我来道歉!老师,对不起!”
“答错了。”老师残忍地笑了声,愉悦地宣布,“所以你要接受惩罚。”
那一瞬间,少年浑身阴冷,如坠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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