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次吻过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锁骨,解开我的扣子,把脸埋在我肩膀,咬了一口,我差点顺着柜门滑了下去。
“你属狗的吗?”我颤声抱怨道。
“看看你是不是清醒的。”他无辜地看着我肩膀上的那排浅浅的牙印。
看到他比我更放得开,我也彻底放下了医患关系的包袱,索性抓着他的手往我下面摸去:“我现在可清醒了,自信珵珵勇敢飞,木木永相随。”
陆珵一把搂住了我的腰,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没个正行。”
“耍流氓的又不是我。”我小声嘟哝着,几乎要把声音吞进喉咙里。
陆珵就这样抱着我,根本没打算放开,他有这么喜欢亲吻吗?上次约炮我们俩几乎是脱了裤子就滚上了床,连扩张都没好好做。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和肩膀的每一处肌肤,虽然我经验丰富,但从没有过这么长的前戏,每次都是爽够了便匆匆完事。
“等……等等法海……”
“怎么了?”他从我脖子上抬起头,“你不喜欢吗?”
“没有……”我被亲得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说不喜欢是假的,我丝毫不怀疑我们到床上去之前,他就能让我射一回,“有点不习惯而已,你继续……”
“你可以随时叫停的。”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又顺势捏了捏我的耳朵。
我伸出胳膊从脖子后面环住陆珵,“你对我这么好,我会变得离不开你,你该对我负责,捡回了家不能弃养。”
“我给你养老送终。”
“大过年的,说点吉利的。”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我还要活好久呢。”我咬着他的耳朵说,“你也一样。先说好,在你性功能减退之前,我不会抛弃你。”
“好。”陆珵低声应道,拇指和食指解开了我裤子的扣子,“你的拉链卡住了。”
“硬了能不卡住吗……”我松开手,想自己拉开,陆珵却抓住我的手,帮我一拉到底,得到释放的东西差点直接弹出来。
“今天我帮你。”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拿捏在手里,我的所有都在那只温暖的手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也许随时随地对一个人有反应不是那么羞耻,不为了欲望的做爱和犯性瘾是不一样的,温鑫给了我第一次,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提到他,以后我的人生,只想给陆珵一个人,我会变好的,即使不会变好,至少他不会放下我,我就是这样盲目自信。
我在他手里逐渐攀上了高潮,像只搁浅的鱼一样胸口起伏喘息着,四肢百骸仿佛被蒸汽熨平了一样舒展开,我仰起头抵在衣柜门上,随着他抚摸的节奏一下下蹭着门板,快要脱力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陆涂的声音——
“珵珵,徐阿姨切了点水果,来吃吗?”
陆珵显然没意料到自己的姐姐来这么一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的心跳也跟着狂跳起来,在那个短暂的间隙直接射在了他手上,而我难以抑制的一声呻吟也从根本来不及捂住的嘴里溢了出去。
“我们一会儿就下去。”陆珵故作镇定地回答着。
“是‘你’不是‘我们’……”我有气无力地狡辩着,“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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