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而陆珵的筷子不知何时伸到了我面前,把我的“山”搬走了。
陆涂忍不住抱怨弟弟:“你干什么呀,那是我给木木的。”
陆珵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嘴里的西蓝花:“他吃不了这么多。”
陆涂说:“出息了啊,知道护着媳妇了。你不是最讨厌吃蔬菜吗?”
我赶紧摇头,铲了一勺鸡蛋羹放进碗里:“菜都很好吃,只是我胃口太小,确实吃不了太多。”
陆涂说:“没事啦,都是家常菜,今天吃不过来,以后多来就好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直没有开口的陆叔叔却说道:“确实,涂涂常年在国外,家里只有我和珵珵,木木要是喜欢,可以常来玩。”
我听陆珵说过关于他母亲的事情,好像是前年因病去世的,陆涂又在国外做生意,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陆珵也有自己的住处,虽然经常回家看望父亲,但老人家一人在家,只有徐阿姨照顾,难免有些寂寞。
“陆叔叔我年轻的时候也学过一阵美术,不过撂得太早,都差不多忘了,木木有时间可以来这边教教我。”老人家又补充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我点头说好,陆珵把一只剥好的虾放进我碗里。
饭桌上没有尴尬的话题,陆家姐弟都是非常独立的性格,和父亲说话不像与长辈,更像与一位年长的朋友,想表达什么都是开门见山,其乐融融,我不仅从心底羡慕起来。如果陆珵的母亲还在世,也许这张饭桌会更加热闹。
难得聚一次,饭桌上免不了喝酒,陆涂晃着红酒就要往我杯子里倒,陆珵用手捂住了我的杯口,姐弟两人就在我眼前比划了起来。
陆涂说:“就一点点,喝个气氛。”
陆珵捂得更紧了:“不行,他不能喝酒。”
我摇摇头。
陆涂掰开弟弟的手指,说:“一点点红酒,不会怎么样,就一口,乖乖喝完,姐姐给你小破船充够千连的源石。”
我又点点头。
陆珵最终是拗不过姐姐,让我喝了个杯底,陆涂也非常遵守承诺没有再给我斟酒。
一顿饭吃得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竟吃了三个小时,饭后我原本想帮徐阿姨收拾碗筷的,却被陆珵拖着上了楼,他带着我走向走廊尽头的一间卧室,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问他干什么。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
我说有什么事非要孤男寡男独处一室说。
我的脑子飞快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过了一遍,似乎并没有出格的事情,我再正常不过了。
陆珵让我坐下,他说:“冷杉,你坐啊。”
我说:“靠,你一会儿要宣战了是吗?”
陆珵没理我的话茬,只是问道:“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我说:“我挺喜欢他们的。”
然后他又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说:“这我不会上当,别以为我会顺着说下去。”
他问:“到底怎么样?”
我不假思索地说:“是个好医生!”
他追问道:“还有别的吗?”
我反问:“还要什么点评啊,是要我写表扬信还是送个锦旗去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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