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望着小易的背影想,要是在监狱里能上网就好了,他就能去下载几部钙片过来学习学习,欧美岛国国内各来一部,融贯中西。
他就是想让小易更舒服一点,没别的想法。
监狱的生活很枯燥很无聊,只有这东西能有点和外面相仿的乐趣,给人一点安慰吧。
就像牢房里也不是都是完全强迫性的关系,总有人关得久了,也想找个伴,就算不操屁眼,帮着一起撸撸管也不错,总比对着洗发水上的广告射,要好。
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大夫身上,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平时欲望的点也很高,不像郝玠老手淫,靳蒙老看色情杂志,他很少想这方面的事情。
他连自己洗手用的肥皂被狱友用都嫌弃。
大夫心想,看来谈了个恋爱,人是真的不一样了。
唯一不变的,是他仍旧会在半夜中醒来,只不过从前怀里空无一人,现在倒是能借着清醒,在黑暗中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淡薄光线,好好看一看小易了。
人的一生,没几年好活,见自己的爱人,看一眼少一眼,要珍惜。
普通人尚且如此,大夫的时间还有多少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
是人给时间下的定义,是人规划了自己本就不长的岁月,变相说来,不过也只是一种自找麻烦的行为。本可以过得稀里糊涂,现在却心痛得清清楚楚。
人本不该规划时间。
幸会幸会
“大夫,来看周叔啊。”中年男人笑着把李立夫迎进来,“周叔过几天就要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
李立夫重复了一遍,复又笑道,“挺好的,年纪大了,在监狱外面总归舒坦些。”
中年男人忽然小声道:“听说得了大病,否则不塞钱,周叔也出不去。”
李立夫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确实是得了大病,李立夫一看周志明的面色就明白了,粗糙发黑,多半是肝脏方面的问题。
他已经上了死气。
大夫是监狱里出了名的心善,平时也会经常去看看几个腿脚不利落或者是有残疾的犯人,李立夫来这里,这个号子的人并不意外。
能看得出来中年男人的脾气最和善,每次来开门的都是他。
他大概也是牢头,在这个号子里就像靳蒙在三零九一样。
自顾不暇的犯人,往往也不会管其余人的死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在这个环境里尤其如此,简直是金科玉律了。
就像上次大夫和小易在澡堂被堵住,也没人上去主持公道一样。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逼事情,没人会干。
大夫和卧在床上休息的老人闲谈了几句,和中年男人说的一样,保外就医的申请已经递了上去,只要上头盖个章,不出一周,他就能出去了。一般来说,保外就医相比其他的项目来说,总是能申报得快一些的,毕竟人都快不行了,拖拖拉拉走一堆流程,把人给拖死了可怎么办。
大夫点点头,嘱咐他好好休息,又留了一些风湿骨痛的膏药,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偶遇了宋柯。
大夫有一段时间没听见有关于宋柯的动静了,似乎是安分了许多。
宋柯的身边站在一个新来的犯人,应该是新来的吧,大夫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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