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听了这话,如遭雷击,哭道:“我错了我错了,大夫我错了。”
大夫说道:“你不就是欠干么,他干你不是也很爽?”
“我……”
小易哭得稀里哗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心想,可我最喜欢大夫啊。
大夫收了手,小易还以为是他消气了,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从下体传来一阵无比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几乎昏厥过去。
薄薄的穴口好像被撑开到透明,大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就插了进去,小易哭嚎着,用手抓着大夫的脖子,用牙咬大夫的肩膀,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济于事,那根要人命的东西只是自顾自地越捅越深。
靳蒙能看见血从小易的裂口处流下来,他皱着眉看了看刘李立夫,轻声道:“你是不是过了?”
大夫没有回话,他今天像是铁了心要教训小易,性器整根贯穿之后,他没有给小易留适应的时间,而是不管不顾地操了起来,甬道慌张地分泌着肠液,企图缓解强行插入的剧痛。
就这样对小易而言毫无快感可言地抽插了十来下后,大夫忽然把自己还硬挺着的性器拔出来,把小易翻了个身。
备受折磨的穴口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靳蒙和郝玠两人的目光之下,已经被大夫操得高高地肿起来,不光是周围一圈肿了,连里头的嫩肉都翻出来一些,肠液惨兮兮地淌出来,混着血丝打湿了臀缝。
大夫修长且线条漂亮的手指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搅动,小易痛苦不堪地呻吟出声,他低着头,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大夫的手指把穴口撑开,撑到很大,大到能塞进两条肉棒一般。
他好像是在展览货物似的,让两人能够清晰看到里头的穴肉,瑟缩地蠕动着,泛着透明的水光。
穴口本就受了伤,大夫这么做,无疑是雪上加霜,疼痛像白蚁一样啃食着小易的神经,他被这绝望而强烈的疼痛击垮了。
眼泪不受控制,从泪腺里疯狂地涌出来,顺着脸颊一路往下,在下巴那汇合,最后一滴一滴地砸在了李立夫的手背上。
大夫觉得自己的心破了个洞,而内疚、仇恨和自我厌弃就像小易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了他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说道:“靳蒙,你先来。”
将梦打碎
靳蒙觉得自己大致明白了大夫要干什么。
他曾经亲手给小易做了一个梦,这梦美好得不真实,荒诞,本不该存在。
在这个梦里,小易交付了全部的信任、依赖,还有好不容易重新感知的爱。
如今他又要亲手打碎。
性器在穴肉中冲撞,小易瘫软在地上,两腿无力地向外敞开着,他分不清痛感和快感之间有什么差别。腿间黏糊糊的,精液、肠液、血,里面也是如此,一片泥泞,脏得就像援交,他变成了满足性欲的道具,源于自我的情绪与思考,独立存在的意义,全部泯灭了。
他被擦去。
洞。
他身上最有存在价值的可能就是可以供人插入的后穴和口腔,虽然狭窄却能容纳高涨的性欲,虽然红肿撕裂却滚烫且吸附得热情,就像他虽然痛苦而性器却在不断地刺激下变硬了,从马眼中流出一些软弱的前列腺液。
除了这一个字之外呢?其他的都不重要。
被擦去了。
后穴中塞着靳蒙的东西,嘴里则含着郝玠的,饱胀、承受范围之外的扩张,就好像侵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然而,大夫只是在一边干看着,无动于衷。他只是在一边用双手安抚着自己的性器,然后射出了一些,射在了小易的胸口,像烧红了的铁浆浇在了柔软的肌肤上,无比滚烫。
靳蒙的操弄相较大夫先前的粗暴行径而言,温和得多,进去的时候只是浅浅地插入,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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