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在三零九排练的时候,仍然是一阵又一阵的鬼哭狼嚎。
李立夫也想不明白了,小易和靳蒙的声音都不难听,甚至还是常人中的佼佼者,为什么一唱起歌来就是这么个德性。
连郝玠唱得都比他俩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只不过看着小易的面子上,郝玠和大夫一个比一个夸得花里胡哨,连带着靳蒙都以为自己是殿堂级别,是可以给领导人和外宾表演的大歌唱家了。
在舞台上,灯光刷一下打下来,尽管穿着囚服,靳蒙却好像觉得西装穿在身,头上仿佛还抹了发胶,一张嘴,就是浑厚低沉的男低音,性感、帅气,而富有魅力。
只不过事实上却是个穿着棉服的大傻子在那自信满满地跑调罢了。
他和小易拿着话筒,大夫在一边即使想努力把调子带回来,声音也不够大。
更别提他俩唱得太投入根本没管同伴在唱什么了。
他俩唱完之后,场下掌声雷动,那一个个鼓掌鼓的,手都快断了,掌声持续了快一分钟。
靳蒙的面子,谁敢不给啊。
靳蒙包的饺子,皮薄馅大,样子和超市冷冻柜里的速冻饺子没差,非常标准。
而郝玠的饺子还停留在勉强包裹的层次上。
靳蒙看了就不免要自吹自擂起来,对郝玠道:“我小时候在我姥姥家,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包饺子,我饺子包得最好,速度最快,没一个小辈儿比我快的。我姥姥每回都给我最大的红包,可把他们都气死了。”
靳蒙说着说着就笑起来,道:“嗐,气死他们算了,谁叫我牛逼呢,包不过我吧!”
郝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里好不容易包好的饺子,总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
靳蒙对身边咬耳朵的大夫和小易说道:“一会儿饺子下好挑我的吃,我肉馅放得可多了,一个顶俩。”
欢乐斗地主
没有央视春晚的大年三十就没有那味儿,就算是放在旁边当当背景音乐那也是一种过年氛围。
只可惜监狱里不能给你放到十二点再让犯人们都回去,时间越晚越难管。
所以,晚会结束、吃完饺子,大概就是九点钟了,犯人们可以回到牢房继续过春节,至于央视春晚,赶不上直播也无妨,各路卫视和央视会一直重播个三四五六天的。
当小易还没来三零九的时候,大夫他们的跨年活动一般是打扑克,三个人正好斗地主。
如今小易来了,靳蒙心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把麻将安排进来了,虽然自动麻将桌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运进来的,毕竟这东西过于张狂,足以把老张的队长一职撸下来。
但是运进来一副麻将牌还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南北的麻将打法不太一样,小易一看就不会打麻将,到时候是靳蒙教小易打呢还是大夫教小易,至于耗子,他的不知道什么野鸡牌路,靳蒙见都没见过。
不过,今天是不可能打麻将了。
没有条件,那就还有一项传统娱乐活动可以进行。
这项传统娱乐活动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条件都可以进行,露天有露天的乐趣,大床房里有大床房的快乐。
那就是做爱。
情侣跨年的时候不做爱就太可惜了,这时候做爱还有纪念意义。以后和人说起,我男朋友大年三十和我做,咱俩一做就做两年,多牛逼啊。
三零九的这几个人把夏天用的凉席拼起来铺在地上,再在上面铺一层垫被,厚实又暖和,大夫当地主,小易趴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牌。
牌局总有输赢,于是靳蒙提议,谁赢了谁就亲小易一口。
小易呆滞了一会儿,说道:“那不是我最亏吗?”
靳蒙说道:“谁叫你不会打牌呢?你会斗地主吗?”
“我会啊。”小易说道。
“那你厉害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