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从欲海里跳上来了,他说道:“大夫啥时候来?”
“不知道,探视时间都快结束了你说他什么时候?!”
靳蒙急忙把快没力气了的易子丞扶起来,道:“把纸巾和小易的毛巾打湿了给我拿来!”
郝玠慌慌张张套上裤子,忙不迭地就去拧毛巾。
“我操你他妈射进去了?”
靳蒙一看小易的屁股,精液混着透明肠液汩汩地从敞开的穴口里流出来,隐约还能看到点血迹,就郝玠的鸡巴尺寸而言,即使是浪惯了的老手也很难吃得消,更别提才刚开苞的小易了。
先前是因为郝玠总往小易肠壁上凸起的那地方操,刺激一阵接着一阵,小易才不觉得疼。
这会儿郝玠的东西离了小易,他只感觉下半身一点感觉都没了,先不说穴口火辣辣地疼,就连里头都感觉痛得厉害,好像被人抡了好几拳。
靳蒙看小易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赶紧问道:“小易,小易?你是不是很疼?”
易子丞红着眼睛点点头,嗓子都叫哑了,说道:“...疼。”
“你再忍着点,你肚子里射进去的东西必须得弄出来,否则会发烧。”
靳蒙的手指伸进红肿的穴口里,他的手指一碰上已经受了伤的肠肉,易子丞就疼得浑身要蜷缩起来,靳蒙有点心疼被弄伤了的小易,但手依旧往里探去,随着靳蒙的动作,易子丞的的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靳蒙不管易子丞怎么哭,硬是把留在里面的东西都抠了出来,又用湿毛巾擦干了小易身上快干涸了的体液,最后把囚服好好地给小易穿上。
可小易这样,人都像去了半条命似的,说什么事都没发生,大夫那么心细如发的人,能信吗?
靳蒙叹了口气,愁得头发要掉了,自己这个牢头,太难当。
郝玠更是悔恨地捶胸顿足,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身下的那根东西呢。大夫这回恐怕不是当初卸了腕关节那么简单,而是全身的骨头都要拆散了丢泔水桶里了。
探监与炸鸡柳
今天师弟来晚了。
李立夫在接待室里等着,接待室是一个挺大的房间,里面摆着许多张漆成松绿色的小圆桌,还有同样颜色的小凳子。
接待室从开放的时候起,犯人来了又走,嚎啕大哭的有,默默掉眼泪的也有,还有当场吵起来的小夫妻,有妻子见丈夫,孩子见父亲,也有七八十岁的老母亲颤巍巍地背着一个编织袋过来看自己儿子的。
李立夫捧着纸杯,里面浮着一些质量一般的茶叶沫子,刚有狱警过来给李立夫倒的。
接待室从下午一点开始开放,一直到四点半。
如果不出意外,师弟每个月中旬这一天都会来,这是当初说好的,从李立夫入狱到今天,师弟没有一次落下。
今天也不例外。
师弟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这是一个娃娃脸的青年,郊区的风大,他的头上戴了一顶薄绒线帽子,看上去有点傻兮兮,他左手拎着一个保温盒,右手是一大袋子的小零食,透过塑料袋能看到花花绿绿的包装纸。他的肩上还背了一个双肩包,不知道里头有什么东西。
“师兄,我来了,今天有点来晚了。我老婆煲的汤,一直没好。”娃娃脸青年把保温盒放在小圆桌上,李立夫站起来把一大袋零食接过来放到桌边。
娃娃脸卸下书包,一屁股坐在了李立夫的对面,道:“师兄,这是清炖鸡汤,巨好喝。还有一点小菜。”
李立夫笑道:“好的好的,拿这么多东西,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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