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室的书架不光有大夫来逛,还有宋柯。
宋柯正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易子丞看了一眼,这本书的名字叫《一个历史学家的宗教观》。
也许宋柯真正应该看的是《一个强奸犯的爱情观》。
面对大夫和小易,宋柯的态度很谦和,他打了个招呼,道:“早上好啊。”
大夫冲他点了点头,说道:“早。”
他们相安无事地擦肩而过,仿佛是在上学的路上碰见了自己的隔壁班同学。
直到他们出了图书室,大夫道:“什么东西,装你妈呢。”
易子丞一愣道:“大夫,你怎么还说上脏话了?”
“没办法,忍不了。”李立夫笑着呼噜了一把易子丞的脑袋,“走了,咱们回宿舍去。”
相比起牢房,还是宿舍这个词更让人觉得亲切。
偷吃失败
每个月的中旬,是规定的探视日。
然而这天只有大夫有访客,靳蒙心想这小易的家长也真奇怪,竟然也不来看看小孩,要是我自己有和小易差不多的小孩,那我肯定花个五百万走保外就医也要把他弄出来。
探访日这天下午不做工,易子丞一觉醒来发现大夫不在,靳蒙也不在,只有郝玠对着镜子抹脸。
于是他问道:“靳哥和大夫去哪儿了?”
郝玠答道:“靳哥有事出去了,大夫今儿有人来看他。”
“哦。”易子丞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企图催眠自己还早,“几点了啊?”
他吃完午饭就开始睡,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间了。虽说从高高的窗户里透出的日光还挺强烈。
“才一点半,你继续睡呗。”
“嗯,我睡了。”
自从上回和大夫在床上做了一次后,小易就和大夫一起睡了,大夫虽然连着好几天都没碰他,但小易睡在那也挺舒服,十一月了,牢房没暖气,也没空调,冷得很,和大夫睡在一起十分暖和。
易子丞这边睡得正香,郝玠的心思却开始活络起来。
他是这么想的,虽然不能真刀真枪地操了小易,毕竟大夫很容易发现,但是占点小便宜,神不知鬼不觉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小易很能睡,刚醒来没多久,他的脑袋搁在大夫的枕头上,侧着脸又睡着了。
他只是感觉嘴里的味道有点奇怪,于是以为自己在梦里吃了一根怪味冰棍,不知道为什么这冰棍又长又硬还他妈有点咸。
郝玠把自己的那根驴屌撸了几下,就对着小易的脸硬成了一根铁棍,这小孩的嘴微微地张着,郝玠试着把鸡巴塞进去,时刻观察着小易的呼吸,发现并没有把他弄醒,这崽子还是睡得很香。
既然你不醒,那就不能怪我了。
小易的嘴里含着郝玠的东西,不得不说郝玠这玩意儿实在是够长,他刚要试着再往里推一推,毕竟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怪冷的,小易就难受了,顶得喉咙疼,他想这盐水冰棍也太长了,厂家也太实惠了吧。
郝玠也放弃再往里插了,将就着动了起来,小易的牙齿轻轻刮过柱身,舌头更是无意识地想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却恰好在郝玠的龟头上又舔又弄,搞得郝玠实在想把小易弄醒,好好肏他一顿。
郝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易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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